半是欲望汹涌,被迟芋啃破的嘴唇真切的疼,火辣辣的。
这次,不是做梦。
不太多的前戏,龟头入进去,他柔声细语地哄她,“乖,马上就不疼了。”
“放松点儿,紧。”蒋淮则额头渗出大粒的汗珠,忍不住要说脏话,“操。”
迟芋的逼穴紧紧吸住他,没到寸步难行的地步,但也让两个人都没那么轻易舒服。
她从前diy的一根手指和现在他的粗长阴茎根本毫无可比性,撑得她要胀开了。
“想办法啊……嗯啊……哥哥。”
蒋淮则克制着胯部挺动,等蜜液分泌更多,又继续前行,彻底没入时,迟芋仰起头叫唤。
“哥哥。”迟芋想哭,晚上没哭完的那场落寞再次袭来,换成另外一种满足,“唔……”
和蒋淮则梦里预想的感受一样,爽得头皮发麻,比她粉嫩嫩的小嘴还要湿热,他沉着腰快出慢进,她的哭声也因此支离破碎。
他止不住的泪水,那就尽情流出来好了,砸进枕头里无声无息。
蒋淮则动作更猛,腿间软肉拍打出节奏,顶弄着花心,一波淫水冲刷着前端,迟芋就这样到了,高潮后身子软绵绵的。
没等从余韵里歇过来,他又继续开始撞击,是迟芋爱的霸道与强硬,哭得嗓子沙哑,但不是难受,是太舒服,太享受。
“嗯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哥哥。”
迟芋双手指甲抠着他的胳膊,一圈圈的月牙是情欲的证明。
性爱在酒精作用下高潮迭起,到第三次的时候,迟芋已经非常累了,昏昏欲睡,搂着蒋淮则软塌塌的趴在他怀里。
“好困,想睡觉。”她再也没有多余的体力承受下一波攻势,而蒋淮则还没来得及说话。
迟芋闭上眼,心想任他摆弄,没几分钟,轻浅的呼吸声传来,她真的睡过去了。
蒋淮则看着她心不藏事的模样,低咒一句,“妈的,就不该是今晚。”
因为他还没射出来,没释放的精液胀在精囊里,他卖力那么久,身下的女孩说睡就睡。
又实在不忍心在她睡着时操弄她,啵唧一声拔出来,起身,下床,走进浴室。
蒋淮则准备自己解决,还是得撸出来,他也更顺手一些。
冲干净身上汗液的黏腻,他又拿了湿纸巾把她里里外外擦干净,盖着被子阖上眼,卧在迟芋身侧,闻着同样的石榴味。
明明就是同一瓶沐浴露,可蒋淮则愣是嗅出点不同,石榴味在迟芋颈间,就是别样的旖旎暧昧。
初夜。算是与众不同。
蒋淮则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