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貌似是不想说。
反正她也不感兴趣,迟芋给自己洗脑安慰自己,迷迷糊糊地在蒋淮则枕头上睡着。
全都回想起来,迟芋蹬腿避开,双手抓着被子掀起,入目是蒋淮则湿漉漉的额角与一双清醒带欲望的眼睛。
他抬手撑起脊背上的覆盖,舌尖所处的位置只稍稍一低下去,就能再次碰到迟芋敏感的地方。
迟芋知道,刚刚是他在舔她那里,把她从熟睡中舔醒。
“你干嘛?我困死了,今天是周一,你是不是昨晚打电话打傻了?”迟芋本是想着重强调周一要上课,谁知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儿。
刚开嗓的语气绵软无力,听上去倒像是撒娇和抱怨多些,似乎是责怪他昨晚打电话忽略了她的情绪。
“现在六点,来得及。”说完,蒋淮则的手从撩起的裙摆里往上爬,完全包裹住胸前的柔乳。
掌心的温度出奇的滚烫,迟芋眯着眼推开,“滚开,困。”
迟芋是对睡眠时长和质量要求极高的人,起床气在她那里就是家常便饭,任何打扰到她的都不会给好脸色看。
蒋淮则早就捏准了这一点,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睡颜,很认真地回答,“那你睡吧,我自己来。”
迟芋不再管,随他在身上作妖,闭眼想再次入睡,几秒种而已,重新睁眼。
“蒋淮则,你该死!”
“都说了你睡你的,我自己来。”
“睡你……”妈。
迟芋还没骂完,嘴被堵住,蒋淮则见缝插针答着,“好,睡我。”
——微博清尔柒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