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踏进这幢房子时的样子。
许霂尧回到玄关,在记事本里打字,亮给裴弱厌看:「进屋。」
裴弱厌此时终于琢磨出不对来,「你嗓子怎么了?上次不是还好好的?」
「没事。」
裴弱厌瞥了眼萤幕上的字,从表情可以看出他显然不信。但他找不到立场逼问,欲言又止好一阵。
「许霂尧,我们玩个游戏。」
许霂尧听着他没头没尾的这句邀请,对上他祈求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快问快答,一人问一题。」裴弱厌见他答应了,马上道,生怕他反悔似的。
许霂尧满腹的问题,却只有一个提问的机会,他想了想,让裴弱厌先问。
「你嗓子怎么了?」裴弱厌不依不饶。
「应激反应。」
儘管许霂尧答得简短,裴弱厌却好像从这四个字中看见了他的痛苦,而这份痛,是自己造成的。
许霂尧的想法不难猜,裴弱厌几乎是立刻猜到了原因。他是个容易把问题全揽到自个儿身上的人,尤其是裴弱厌走之前说的那句话很可能让他认为,他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是因为自己。
所以裴弱厌追问:「之前有过吗?」
许霂尧这一回打字的速度慢了下来,「你说一个问题的。」
就算他没正面回应,但裴弱厌还是知道了。他这三年,可能过得没自己想像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