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缓解。
“用力,用力,再用力一点……”
像是染上了毒,光是被吸吮乳头都浑身颤抖的倒了下去,男人倒是没有深究令她癫狂的原因,只当时太久没做,她饿得很。
齐聿翻身而上,将她重新压在大衣上,内外湿透的内裤被直接从中间扯断,手指插进她大张的嘴巴里扫荡一圈,染湿的手指在雨夜闪着光,一声惊雷劈下来,风卷起了更多的浪,手指上粘着的已经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淫水,全都糊在了皮上,和他一起,插进了下身穴道里。
长长的中指直接将穴道贯穿,指尖用力下压,几乎碰到了花心,那软成水的嫩肉害羞的蜷成一团,抗拒着陌生皮肤的顶弄。
“她和你一样,都这么害羞。”
“我才没害羞呢。”
她来劲了,推着他的肩膀又一次翻身压上去,坐在了他的手上,这下花心都被扎穿了,她痛苦的抽搐,穴道大力收缩,紧贴着细长一根的手指,手上也不闲着,抓在他的腰身,留下一层又一层的痕迹。
和以往的爱抚不同,又和真正的凌虐差了很多,她就是在莫名的较劲,创造痛苦,又输出痛苦。
雷声开始轰隆,她便开始仰着头尖叫,齐聿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抬起手抹了一把满是雨水的脸,眼前依旧清晰的摆着一张痛苦的脸。
“瑶瑶,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手指抽了出来,胡乱的在衣服上抹掉水渍,搂紧她跟着风雨摇的身体。
可她又笑了出来,哭声和笑声一起爆发。
这场酣畅淋漓的发泄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直到再发不出声音,齐舒瑶直接摇晃着身体砸在了地板上,用最后的力气抓上了滚烫的肉棒,朝着自己的下体,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操我,用力点。”
肉棒被塞进了润滑过的穴道里,顶开聚合的穴壁,将褶皱都拉扯光滑,一通到底,整根通开,她的腿被抬上来,直直的压在耳朵两边,下身翘起,连自己都能看到肉棒卡在里面进进出出。
她里外都湿透了,扭曲的蜷缩在地上,是今晚刚刚被打捞上来的水鬼。
屋顶跟着风摇,地板跟着他摇,他也跟着瑶瑶摇。
她莫名想到这个奇怪的名字,一个巨大却无声的笑容绽放在脸上,自己的手搭在了锁骨上,手指蜷起,留下了五道冒着血珠的伤痕。
吼叫的风都在给他们摇旗呐喊,齐聿也似是习惯了她突如其来的疯癫,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下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和风招摇的速度都贴在了一起。
穴道都被抽出了火花,整个人由内而外的热了起来,雨越下越大,噪音越来越多,连齐聿也控制不住,他们做了这么多次,这是第一次,他发出声音,融在了这天地间。
喷射出来的白浆流在地上,很快就被雨水冲干净了,这个小亭子存在的时间太久了,早就不能避雨了。
齐舒瑶没像从前一样做完累得瘫着不动,她支着手臂起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爸,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如果特别忙,特别累的话,也不用每周都过来,但是你要注意安全,一定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活着,身体健全着,走上最高处,去看最远的风景,我,我和……我一定会在身边陪着你,你一定要,一定要……我最近又画了好多幅画,你要不要带走几张……”
她哭了,终于止不住的哭出了声。
齐聿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得特别紧,一下一下重重的点头。
今晚淋雨淋了个痛快,但老天还没玩够,最后一个巨浪卷起,一大泼水抽进了小亭子里,狠狠地拍打在了他们的脸上,身上,身边,还有小雨在扑腾。
她坐在那里又哭又笑。
力气都被用光了,即使在摇晃的小亭子里也睡得十分安稳,只是她半夜翻身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齐聿的腿上,身上已经被清洗擦干,换上了厚厚的睡衣,头发也都拆开了,顺在一边。
他们坐在窗子边,那里也全都擦干了,风安静了下来,慢慢的吹着,落在身上十分的舒服。
齐聿没有睡觉,他支着手臂看着窗外,手边摆着个空了下来的酒壶,
“你偷喝我的酒……那是我求着管家爷爷要来的,就着一瓶呢,你赔给我……。”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齐聿也笑着低下头,吻在了她的唇上。
“赔你,都赔给你。”
“嗯……”
望着她的睡颜,齐聿久久不愿移开眼睛。
今晚离开西锦,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再来,只是西锦的冬天不冷,应当不会太难熬。
齐聿走的第四天,西锦下了百年来的第一场雪,也是那年唯一的一场雪。
只是一个普通的清晨,齐舒瑶推开窗,入目所及的湖面上都结了冰,黑天鹅都从外面游了过来,又跳上了岸,无助的树立着。
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将四季翠绿的树叶全部遮盖严实,前天还带着绿意的院子,瞬间便入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