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给你的。」
逸川摸摸头傻笑着接过,他虽然已是个近弱冠之年的男子,智力却停留在黄口小儿阶段,是个光有气力,而不諳世事的傻大个,活脱脱的一个大孩子般,谁当下给甜头就对谁好。
「剩馀的良辰就交给你了,自个儿好好把握,没得手就怪不得我了,好了,我也得去看看她了,你请自便吧。」顾言摆了摆手,带着逸川快步离开了拱月阁。
在顾言离开后,赵盼雪心满意足的看着闭着双目的段驍战,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脸庞,那嫩红的唇瓣情不自禁的覆上一吻。
「驍战哥哥,为何不接受盼雪的情呢……」
「婉婉……婉婉……」
就连昏昏沉沉中也不忘李婉婉,那声声呼唤让赵盼雪感到难受,她将手轻轻贴在他轻微起伏的胸膛,蹙着眉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你心里眼里就只容的下她呢?就不曾多看我一眼,你是否知晓,我有多么喜欢你啊……我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明白你便是我的良人……」
葱白指尖缓缓离开那温热胸膛,移至段驍战的睡顏,轻轻触碰着他的眉还有他高挺的鼻子,接着抚过他薄凉的唇瓣;为他褪去了最里层的衣衫,那精壮的胸膛是她梦寐以求的温暖,曾经求之不得的苦楚,如今都化作了真实的甘甜。
她将自己褪得一丝不掛,鑽进了段驍战怀里,面对他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赵盼雪什么也无法做,但她不急,因为这只是踏出的第一步而已,后头的路还远着。
?
婚房内,喝了掺有迷药的茶水而被迷晕的李婉婉此时还在沉睡中,药效尚未退去,赵盼雪下的药量足够让她睡上一个时辰。
顾言从拱月阁来到他们的婚房后,就一直默默的守在她身旁,这原是赵盼雪计画下,能让他享受一夜春宵的大好机会,可他根本不想趁人之危,他也着实做不出这种事来,现下能这样安安静静地陪伴在她身边就足矣,于他已是不可多得的幸福。
「你要是属于我,该有多好,可惜你已是他的人,而我却只能这般偷得与你共处一室的时光……」
顾言叹了口气,轻轻抚着她的鬓发,看着那张令他心生爱慕的容顏,想到昔日里她一顰一笑的模样,都不是因为他,心里便全是痛。
不可触及的;愈是想得到的,就愈是难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