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约了苏齐,装作若无其事的要他也带妳来」他的表情有着苦恼:「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小人但请妳相信,我不是坏人。」
可嫥心头一热,他的告白充满诚恳与真情,她是真的相信的,她把小手搭在他放在方向盘的手上,握了住并温柔的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是坏人」
尤礼轼淡然一笑:「可是我以前是啊!相信妳也知道,其实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没有甚么所谓的感情观,我向来都是游戏人间,和女人之间存在的都是不必负责任的性爱,很多妳知道吗?夜店啊、网路认识的呀」他嘆了口气,似乎很后悔自己曾经的荒唐。
「但,我不碰自己的女性朋友或朋友的女人结果我现在都打破了原则。」他唯一不后悔的只有对姜可嫥,因为可嫥应该是他的,她生来就是属于他,这是他千百回疯狂也好、冷静理性也罢,定下的唯一结论。
假如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姜可嫥会出现在他生命之中,他一定会耐心的等待她,直到世界末日也不会放弃。
她见他如此自责,心里突然不忍也不舍:「嗯」脑筋转了转,也不知如何安慰尤礼轼,只好傻呼呼的天真地说道:「也不全是你的错因为你条件很好嘛,你长得高高帅帅的,身材壮壮的,脸也好看,女生很难不喜欢你嘛」
他很惊讶她这番感言,突然觉得她的想法也太单纯可爱了,居然这么安慰他?
他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那妳呢?妳看我高高帅帅,身材壮壮,脸也好看,也有喜欢我吗?」
她羞红了脸,低下了头,简直就是宋朝时被马中原戏弄时的袁小怜,她随即意识到自己竟是如此,又抬起了脸,清眸里两潭水汪汪的池水,深情的凝视着他:「喜欢但不是因为你长得帅、长得好看。」
「喔?那是为甚么?」他感兴趣的问道。
可嫥心想:「如果我把这阵子像连续剧般的梦境告诉他,跟他说他是马中原,我是袁小怜,苏齐是刘凡,他一定会觉得我有精神病我会把他吓跑的。」
她匆匆的想了想,只能故做神秘的笑道:「不告诉你!」随即又歪着脑袋瓜问:「那你告诉我,为甚么我会在你的车子上?我完全都不记得了」
尤礼轼也不计较她不说为甚么喜欢他,只是看她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心里无限爱怜——从此他会对她诚实、对她真诚,不管她问甚么、质疑甚么,他都会愿意坦诚。
他毫不犹豫的把刚才餐厅遇到她昏倒、把她抱到车上等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
「你是不是常常会在夜店或pub捡尸上车?」她瞇起眼故意逗他。
「没有我才没有那么脏,我也不想被告,也不想糊里糊涂的生了性病好吗?」他觉得太荒唐了,这小女人怎么会乱发奇怪的问题。
「那万一,我有性病呢?你就不怕?」她还是对他以前的风流史很吃味的,也有点遗憾为甚么一开始昏死过去,完全没清醒参与到尤礼轼怎么开始碰她的?比起看马中原的自慰直播,她比较想参加一开始尤礼轼与她之间的情慾互动,而且这是她的第一次给了尤礼轼她是很高兴又很愿意的,但就是遗憾不知香艳刺激是从哪里开始的?
「妳不可能有啊,就算有,我也认了,一起去看医生、一起吃药打针,不是很甜蜜吗?」他嘴上说着玩笑,其实当中也有认真的成份。
为甚么俩个人才第二次见面,却如此迅速的熟悉,像认识了很久很久了的恋人,那么亲切、那么温馨、那么甜蜜呢?尤礼轼实在觉得太神奇了。
可嫥却忙着在车上找着包包:「咦?那我的包包呢?没带上车?糟糕,我去厕所时,没有带着包包,包包还在餐厅里可都那么久了,苏齐找不到我,一定很着急」她开始慌了,想着如何向苏齐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