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是不可能的,通常他是戴套上阵的,许多女人都撒娇求过他别戴套,或套子拿掉射在里面,可他从来没有一次顺着她们的愿,而是在自己最后关卡时,一点都不留情、不眷恋、不犹豫的拔出,靠自己撸几下再射出,没有一次例外。
上回和雅棻在知安山上,则是自己当天身上没有带保险套,他知道雅棻找他上山是想被他干,但是他偏不叫她停在哪让他买保险套,搞得好像他也想上她似的。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后悔和雅棻搞了一夜情
其实他过去虽然男欢女爱不断,但关于性爱的安全与自制力很强,内心也常自豪与佩服自己。但对可嫥,他完全不怕把自己的精液射饱她的小嫩穴甚至觉得爱液射得越多越好,其实他不仅是为了自己能得到畅快的爽感,更多是刻意的——他就要可嫥接受他毫不保留的爱,要播洒爱的种子在她小小的体内。如果她怀了孕,那最好不过,他就能赶快把她捉回家,一辈子拴在自己身边,好好永远疼爱她。
他微笑的看着可嫥白净秀气的脸孔,幻想着他们俩人的孩子一定是非常可爱的,男孩女孩都好,希望会像可嫥一样有一双乖巧善良的眼睛吧,眼睛像他可不好,毕竟有点凶,但是像他也行,比较不容易被人欺负他会当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
想到可嫥带着牙牙学语的孩子,一起玩游戏、一起散步,那个画面一定好美、好疗癒,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了。
彼此身心都属意对方的这俩人,一个坐在秋韆上,一个站在公园外,就这样不约而同的想着同一件事。
「别感到孤单,我陪着妳,知道吗?」他深情的望着她,在心里温柔的向她诉说。
过了会儿,她终于起身,却还是不往回公寓的方向,而是不知又前往哪去?
「真是爱乱跑,都不知道一个女孩家晚上这样游荡很危险吗?常常这样吗?没有我跟着保护要怎么办呢?」他皱了皱眉,又操心起来。
最后她走进了一家超商,尤礼轼灵机一动,想着这真是个大好时机,他决定来个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