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又解开早晨慢条斯理系上的袖扣,神情冷漠,走到于泰跟前,踩住他脚踝,在他龇牙咧嘴“啊——”一声后,蹲下,角度上仍能对他俯视,“不长记性,怎么总骚扰我女朋友。”
“你放屁!你就仗着点臭钱!”于泰瞪圆眼睛,眼珠要掉出来。
李暮近扬手一巴掌,扇得他眼珠子转,说:“我女朋友勤工俭学品质优良,你拿来诋毁,书怎么读的呢?”
要不是他下手黑,不留余地,光听他这么惠风和畅的口吻用句,都以为他是文弱的知识分子。
于泰被打得脑瓜子响,却没还手,他脑子想不到后果,但真怕他手里家伙。
“上次医院你就对女孩子动手动脚,饶你一次,怎么得寸进尺呢?”李暮近突然拔高声量:“好好上学,别有损社会。”
等他起身,丁珂早进校门,看热闹的有,但不多,他也不在意,转身走回车前。
孙礼来得晚,看到群里有人说于泰来堵丁珂,借个电动车赶来,却赶上李暮近的尾气,扭头看到已经坐在花坛围边的于泰,像霜打的茄子,丢了面子,又提不起劲解决这个现状。
孙礼给他买瓶水,也就今天没课,可以陪他在这吸收紫外线。该说的话上次都说了,这次算了。
于泰不服气,却也无能为力。
半晌,他说:“丁珂根本没得选,你懂吧?她很缺钱,她没办法,所以我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