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光是想想浑身就忍不住颤抖。
在无尽纠结中,努力的菊穴死死夹住里面不断搅拌的蛇,他捂住肚子,双手握拳,额头的青筋都冒出。
现在的他就好像待产的孕妇,区别是他并不想让里面的东西流出。
一股冷流袭来,蛇厌又回来了,他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时运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又被蛇厌抓住腰,狠狠的后背式来了一次。
无数的液体从抽插中流出,里面蛇还没有出来,结肠出的空间早就被捅的变形。
像是意识到自己要被惩罚,被折磨的神经彻底断线,他眼角留下泪水,浑身瘫软着,任由身后的人肆意妄为。
等液体排出,深处搅动的蛇身十分明显,里面哪怕合拢的鳞片都好像要将收缩的肠肉刮伤。
男人意识模糊之下,遵从本能讨好的扭过头,在蛇厌的嘴唇轻吻了一下。
一向冷漠的超体愣了神,深深插入男人体内的肉棒也停止了抽插,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仿佛那里还带着余温。
半晌,啪啪声重新在这个房间响起。
蛇厌将精液注入混混沉睡男人的身体,原本惩罚的念头被打消,不知是不是唇与唇的奇怪碰撞缘故,一种燥热和烦躁同时携带着心软进入他的内心,他躺下,看着男人已经哭红的眼,最终定格在那发红的嘴唇。
今天的惩罚还是算了。
要是再来一次这种奇怪的动作,好像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