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的声音隐忍克制,却又带着难以掩饰的情欲,她明明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可那一次次的难以抑制的呻吟,却如同被无限放大一般,冲击着未闻焉的耳膜。
手机被一次次攥紧又松开,车子因为红绿灯停了下来,未闻焉坐直,看向前面。
身后并没有大的动静,未闻焉知道,不过都是陈荞汐惯用的手段。
完了,她想。
原以为五年的时间会让她彻底忘掉陈荞汐,可再见面的时候,她才发现,她的生活、她的思想,已经被淬了毒……
剧毒,叫陈荞汐。
陈荞汐盯着未闻焉盯了许久,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盯得眼睛发酸,直到有泪水快要充溢出来,陈荞汐才垂下了眸,轻轻揉了下眼睛。
她看着跪在她脚边的江绾一,一只手伸了出去,顺着领口往下,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江绾一没有穿内衣,陈荞汐不允许。
两个乳头被乳夹夹得通红,陈荞汐随手拨弄了一下,便换来江绾一一声难以压抑呻吟。
陈荞汐笑着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声音不大,却很清脆,莫名的,让前座的未闻焉红了脸。
曾经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陈荞汐没有变,那些用在她身上的手段,都如法炮制给了别人。
衬衫突然被拉扯,崩掉了一颗扣子。
“忍着。”陈荞汐说。
未闻焉闭着眼睛,猜测着陈荞汐在做什么。
白嫩修长的手指抓上连接两个乳夹的链子,食指缠着链子转了一圈,突然用力,手指往后一勾,两个乳夹被拽了下来。
“唔呃……”
江绾一咬牙,痛地弯了腰,额上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乳夹被陈荞汐扔在车上,发出叮当的一声,未闻焉听着那声音,竟是一颤,她睁着眼睛,看着前方的道路,思绪飘向了远方……
“砰!”
价值三万块钱一个的杯子碎在未闻焉脚边,她下意识后退一步,抬头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少女。
少女眉眼如画,精致又秀丽,可那眉眼间的冷漠却像是一道箭矢,直接刺进了未闻焉的心里。
她面上不显,依旧如平常一般,冷静沉默,只那双眸子,如那碎在地上的玻璃一般,淡淡的忧伤藏匿在眼底,她被抛弃了……
再贵的杯子也会被随手丢掉,一文不值的她,哪里会有人要?
未闻焉转身走了,从头到尾,她没有问过陈荞汐一句“为什么。”
“喂!”
清脆亮丽的女声突然不打招呼地闯进了未闻焉的思绪,将未闻焉瞬间拉回了现实。
她回头,陈荞汐正看着她,“叫你几声了,走神了?”
一如从前嚣张霸道的语气,让未闻焉恍然置身于曾经一起上下学的路上。
余光瞥见跪在地上的江绾一,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了,只是少了颗扣子。
她摇了摇头,“没有,在想事情。”
“怎么了?”
陈荞汐笑了一声,道:“你脸红了?”
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未闻焉立马坐正,道:“可能是天太热了……”
“哦。”陈荞汐微皱了眉,又问道,“这几年你在做什么?还跟着你师父?”
“没……”未闻焉犹豫着,心里疑惑着陈荞汐问这些做什么,但还是如实道,“跟家主在公司。”
“这样啊,那……五年前你回来的时候,我姨说什么了吗?”
“嗯?”未闻焉疑惑着回头,“家主她……”
“这五年里我没有接过她电话。”陈荞汐如实道。
未闻焉:“……”
她没忍住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却还是被陈荞汐捕捉到了。
下意识以为未闻焉在嘲讽她,可抬头的瞬间,撞上未闻焉那双平静如常的眸子,陈荞汐愣了一下,怎么会有人这么多年,一成不变的?
从小到大,好像都没有什么事,什么人能让未闻焉动摇的。
不对,在床上的时候,未闻焉不是这样。
陈荞汐心满意足地想着,她才是那个最特殊的人。
看着陈荞汐的眸子由生气到得以,未闻焉不解,她摇了摇头,道:“家主可能更想直接跟你说。”
陈荞汐皱眉,后靠着坐了回去。
未闻焉盯着她看了三秒,又克制地收回了目光,坐了回去。
没有变,陈荞汐还是那个会背着大人生闷气的小孩。
“滚出去!”
未闻焉刚进门,一个杯子便朝着她的头扔了过来,未闻焉堪堪避了过去,杯子砸碎在地上发出了好大的声响。
未闻焉瞥了眼地上的碎片,回头看向站在桌边的陈荞汐,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那是未闻焉跟着陈荞汐的第一天,当天晚上从医院回来,她便被安排着住进了陈荞汐的房间。
陈家老宅是从上世纪就传下来的中式宅院,大大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