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住,绑到天花板垂下的锁链上,又调整好高度,让他只能双手高高举着,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地面,但凡脚一松,就只能靠手腕的束缚来支撑身体。
他还想说些什么,挣扎着扭动身体,刚张开嘴就被我一巴掌打在鸡巴上,不敢再开口。
我选好了一个带尿道塞和肛塞的贞操锁,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拿过了一卷黑色的麻绳,从他膝盖上方大概十五厘米的位置开始,一圈一圈地往下绑紧,一直绑到脚腕上方,才用力打上几个绳结。
他大腿小腿都被绑缚到了一起,只能紧紧贴合着,扭动起来像是被邪恶的人类抓住的美人鱼。
我把他胡乱绑上的数据线解开,虎口握着他肉棒的根部,笑着看向他的脸,在他惊恐的挣扎里,残忍地把他下面掐软了。
他疼得脸色发白,鸡巴被掐得变成小小一根,蛋蛋都害怕地缩着,看上去很是可怜。
我摸了摸龟头安抚他。接着拿出尿道塞,对准他的马眼,轻声道:“别乱动哦,我手滑疼得可是你。”
他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垫着脚尖一动不动,我手稳稳地把他尿道堵住,再把他软下来的肉茎放进金属制的贞操锁里。
茎身被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可以想像,每次他鸡巴稍稍一硬,都能给他带来极致的疼痛。
我拍拍他的脸,说道:“这可比你那个数据线好用多了,是不是?”
他好像想反驳什么,刚说完“我不…”,就被我没耐心地狠狠扇了一耳光:“真没礼貌,爸爸主动帮你,都不知道说谢谢的吗。”
他脸通红,咬着嘴唇不说话,我笑了笑没在意,手上拿着贞操锁上的细皮带,从他臀缝里卡进去,再把小巧的水滴形肛塞从他后穴口塞了进去。
我手上没留力,趁他不备就狠狠把肛塞推了进去,他闷哼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和双性人那种娇娇的声音比起来,又是另一种风情。
肛塞外还接着两根细细的真皮带子,从他的屁股两边绕上去,在腰间紧紧扣住,再和鸟笼上的扣子接起来,用小锁扣紧,这下没了钥匙就再打不开了。
他表情有些复杂,眼神里许多情绪交织,不过我可没心情关注他的内心世界,当着他的面把唯一的钥匙收进口袋里,接着便一颗颗地解开了他西装和衬衫的扣子。
他挺实的胸肌和线条明朗的腹肌从衣服底下一点点露出来,因为只能踮着脚稳定身体的缘故,整个身体都在用力,八块腹肌像是冰格一样,排列整齐,紧紧绷着。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两个奶子紧实挺翘,像两只刚烤好的面包。
和双性人那种白嫩柔软的乳球不一样,拍上去都只会轻颤一下,结结实实的。
我低头埋进乳沟里狠狠咬了两口,口感也很不错,弹性十足。
“你别太过分了,”他又开始不死心地挣扎起来,小声说道,“放开我,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不想听他废话,取出个马嚼子样式的口塞给他戴上,他的舌头被死死压在下面,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摸了摸他的腹肌,指尖顺着腹肌之间的纹理划动,大力抓了几把,握紧拳头一拳打了上去。
他闷哼了一声,声音像是低沉的大提琴。
他身体被我打飞了出去,刚落回来又迎上我的拳头,如此反复几下,每次都准准打在小腹正中,留下一片红痕。
他颤抖着身体,却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手铐上的链子响个不停,紧紧皱着眉,呼吸沉重,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从闷哼,变成了类似大狗的那种呜咽声。
我挑了挑眉,等他再次落回来,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他固定起来,手指弹了弹他被锁起来的鸡巴:“有感觉了?”
深红色的肉茎被可怜巴巴地锁着,一硬起来就被金属的鸟笼无情镇压,却还是傻乎乎地不断想要冲开束缚。
“比你自己绑得好吧,”我拍了拍他的侧脸,一手搂着他的腰固定他的住身体,另一只手握拳,不断地砸向他的胸腹。
他嗯嗯啊啊地承受着,饱满的胸上立起来的两个深红色奶头也被拳头一次次地砸扁。
两个小巧的奶头像是箭靶正中心的小红圈一样,让我一次次用拳头瞄准了打上去,小麦色的乳肉每次都会温柔地包住指关节,弹性十足的触感,简直像是在给拳头按摩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西装衬衫还挂在身上,在挣扎中变得褶皱不堪,还沾上了他不断滴下来的口水,中间敞开着露出被打得通红一片的胸腹,显得格外色情。
我捏了捏他的屁股,他屁股也和双性人完全不一样,不是那种柔软肥腻撞一下就能臀波荡漾的感觉,也和他的胸似的,弹性十足,一拳下去臀肉就被压扁,又会立刻不服气似的弹起来,翘得高高地挑衅。
我到旁边的柜子里挑了个长条的皮拍,正要走回去的时候,余光扫到了旁边摆着的一个垃圾桶。
那是个通体纯黑的小桶,感觉也就是起个摆设作用,桶身上还有暗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