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不喜欢?会不喜欢吗?太他妈喜欢了。
这他妈的要怎么说!
他能说自己恨不得抓着你的头,将你低到墙上,把你的嗓子眼狠狠地操一顿之后,再乖乖吞他的精液吗?他能说自己还想扯着你的头发,让你边哭着喊他哥哥,边射你一脸吗?他能说自己巴不得给你脖子上拴个链子,每天就让你舔他的鸡巴,不舔不给饭吃吗?
他不能,他说不出口,他也舍不得。
他只能说:“你再舔,我就要射了,到时候把你脸弄脏了,你又要去洗脸,又要说我浪费了你那么多晚上刚涂的护肤品。”
也是。
听夏以昼这么一说,你瞬间心安理得起来,抱着被子,舒舒服服地趴在了床上。夏以昼看着你这幅没良心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侧过头,不轻不重地在你耳尖上咬了一口:
“怎么的?你这样,是等着我伺候你呢?”
你扭了扭腰,眯着眼直哼哼:“这话说的,到底是谁伺候谁啊。”
拌嘴的空档间,睡衣已经被夏以昼剥了大半,上衣松松散散地垮在身上,露出了半块白皙的乳肉。真诱人啊,就像是块奶油蛋糕,虽然他并没有多爱吃这种口感腻腻的东西,但你总是借口怕长胖,拉着他一起分享,时间久了,也不妨碍它散发出的香甜味,能勾引住他的味蕾。
夏以昼撩开那披散开的柔软还带着点潮气的头发,露出了一片白到反光的脊背,流顺的脊椎骨,还有那因为趴着而微微凹下去的腰窝。他垂着眼眸,良久没有动作,只是一点一点、细致地扫视着眼前自己的“所有物”,就像是刚刚将猎物叼回了自己洞穴的野兽,正在犹豫着从哪里下口比较好。
在这股强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你哪怕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却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发着抖
“别看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害怕,他轻笑了声,随手撩起额前的碎发,低下头,用舌尖抵着你的后颈,顺着脊椎,一点一点地往下吮舔。
背上因为常年被头发和衣服遮盖不见光而过于白皙,再加上本来就薄的皮肉,随便抿一抿就是一块红印子。是不痛,只是身后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太平静了,他硬成了那样,按道理来说,从两个人滚到床上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是天雷勾地火,做的死去活来了……
尤其是现在,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凶物正在蛰伏你的股缝间,伴随着夏以昼每一次耸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你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揣摩不到他的意思,不明白这到底是他随意为之,还是某种蓄势待发的警告。
好诡异。你想不通,抖的更厉害了。
夏以昼一边揉着你颤抖的腰,一边慢条斯理地吻着,并没有留意你这些小情绪,只是一门心思享受着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这个过程。他偶尔也会忍不住怀疑人类当年进化的时候,是不是保留了某种兽性的特征,就比如喜欢通过啃咬的方式,在伴侣身上留下所谓爱的印记,而这些印记又会令人格外兴奋,从而留下更多的印记,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可惜,这些吻痕都留不了多久,最多一两天,就会消的看不出来了,甚至还没有自己偶尔在你腰上或者胳膊上,掐出来的指痕留的时间长,所以每一次,都要留下些新的。这么看来,在身体自我修复的作用下,所谓的爱似乎也保留的不够长久,随时都能被覆盖、替代,没办法一直留着。
这个想法似乎是刺激到他了,夏以昼的唇停留在你凸出来的肩胛骨上,狠狠咬了一口,你霎时间痛地一激灵。
“我也会被替换掉吗?”
夏以昼喑哑的嗓音中夹杂了许多不明的情绪,似凶狠,似威胁,又似恐惧。可这对你来说完全就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有的时候真的很难理解他的脑回路,你还没来得及拆字细细分析,身后那根蘸满了淫液的肉棒,猛地变换了位置,整根插了进来。
“啊唔……!”什么!
龟头狠狠撞入了最深处,小腹突然涌起的酸胀,让你冷汗一炸,眼泪瞬间被逼了出来。很痛,很胀,即使是穴里已经很湿了,即使你早已熟悉了他的尺寸,但含不下仍然是事实,可这一切不适感,都随着他第一下的顶弄,烟消云散。热流一阵一阵的往外涌,令人颤抖的快感后知后觉地顺着脊椎窜入大脑,然后爆开,你绷直了脊背挣扎着,想尖叫,想逃开,却被身后伸来的手捂住了口鼻。
喊不出口,也动弹不得。
夏以昼!又发什么疯!!
罪魁祸首似乎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还在舔你的后颈,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般,不慌不忙的将性器拔出,然后再猛的全根插入……
慢悠悠的动作,能让你清晰地尝到龟头碾过敏感点,退至穴口,再找准角度,狠狠地将宫颈撞成一团的滋味。
不!等下……慢点!
”唔唔唔!”
所有说出口的字词都被夏以昼的那只手按住,转变为模糊不清的鼻音。伴随着逐渐绵密起来的肉体撞击声,耳边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