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剑从门缝间小心伸入,剑身削铁如泥,他只用力下劈了两次,两指厚的门栓便生生断开。内室没有点灯,或者说是被颜子衿给吹灭,不过外面的月光灯光够亮,足以帮着颜淮看清。绣着花鸟山水的透纱屏风,黄梨木制成的书架,还有月色般轻柔飘逸的笼纱,屋里每一处安排颜淮都再熟悉不过,因为这是他亲自瞧过府中每一处后,认为最适合颜子衿居住的地方,不出所料,颜子衿也极为喜欢这座二层小楼。当年是颜子衿拉着他在跑上跑下,一桩桩一件件说着家具要如何摆放,要放些什么装饰,她牵着自己的手说得兴高采烈,颜淮在心里一一记下,最后全部都替她安排了来。一直走到床边将桃花帘掀开,颜子衿正蜷在床角,那玉物几乎一刻不停地在体内颤动,几乎每走一步,便狠狠地刺激着感官,好几次身子发软快要跌在地上,在陪秦夫人用饭时,她便用尽所有的精力不让自己露出异样,等回来后整个人近乎脱力地侧趴在床上。微微抬起眼认出来者是颜淮,颜子衿身子顿时明显地震了一下,她颤抖着身子往后躲避,但颜淮却已经伸手拉入怀中。颜淮将手掌伸到裙下,里面的亵裤已经完全湿透,想来这段时间里她已经不知被这东西弄高潮了多少次,退下亵裤摸索到那枚流花坠饰,滑溜溜地沾着水儿,颜淮用食指绕着细绳,冲着伏在自己身上的颜子衿低声道:“好矜娘,里面湿滑成这样都没让它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