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好好的吉娃娃突然像变了个犬一样。
“……”
金宵抿了抿嘴盯着依旧沉默的兽人看了许久,却没法从兽人脸上发现什么,语气也加重。
“别以为你不说话就可以蒙混过去!”
“……”
始终得不到兽人的答复,目光在兽人身上停留几许后,金宵赌气地开口,语气是说不出的嘲讽:“不说话,你是哑巴?”
一直沉默的兽人静静低头望着金宵,抬手轻揉着太阳穴突然开口低声询问。
“我是谁?”
声音低沉,充满磁性。
金宵沉浸在兽人低沉诱人的嗓音里,慢慢皱起眉头,不可思议地看向兽人顿时轻笑出声:“你不记得了?”
该不会是黑市打催情药给打傻了吧?
金宵便望着兽人,在兽人单纯的目光里突然忍不住恶作剧起来,故作高傲地试探性开口。
“你是本少爷的性奴。”
兽人金色瞳孔里瞳孔骤变,他歪头看着金宵眼神里真真切切地充满了不解。
金宵在这样纯粹的目光里不免心虚,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
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倒显得有些怯场,金宵又高傲地抬起头。
“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兽人目光轻轻落在金宵的眼角眉梢,缓缓开口。
“性奴,是做什么?”
金宵闻言,一股奇特的想法在脑海里生根发芽。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兽人,眼波流转心情愉悦。
“性奴的意思就是,本少爷是你的主人,而你,不过是供我玩乐的男宠罢了。”
说话的时候还拖着尾音,语气显得闲散诱人。
尊贵的少爷虚张声势,但很执着地想要把这个男宠的身份套弄在兽人身上。
兽人喃喃:“男宠?”
懵懂而单纯。
像是刚出生的幼犬,第一次在家长的引导下认识这个世界。
金宵嘴角的笑容完全压不住了,他慢慢靠近兽人,试图加深兽人对男宠的印象。
“对!你非常甘心做一只被我蹂躏玩弄的舔狗,来,叫一声主人听听。”
兽人望着凑近的金宵突然嘴角上扬,在金宵靠近的时候突然抓住金宵的手,一个转身将他伏倒在床上。
金宵愣愣地瞧着兽人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惊讶浮现在他的脸上。
在他反应过来以后连忙吃痛大喊出声:“放开我!放开我!”
兽人居高临下盯着金宵不语,慢慢低头凑近了金宵的脸,下身也紧贴在金宵两腿之间,用自己已经肿胀硬挺的巨棒缓慢磨蹭着金宵的西装裤。
兽人语调缓慢地诱惑,湿热的气息铺撒在金宵的耳边。
“主人~是这样叫吗?”
金宵直接愣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摇旗呐喊。
兽人等不到金宵的回答便温柔地将头抵在金宵的颈间,伸出舌头暧昧地舔弄金宵的脸颊一直滑动到脖颈,才放过对金宵每一寸皮肤的侵略。
嘴角带着笑意,轻声询问:“舔狗,是这样舔吗?”
脸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让金宵忍不住冒起鸡皮疙瘩。
兽人,刚刚舔了他!
还有兽人不断抽插西装裤的肉棒。
他甚至感觉到西装裤接触兽人肉棒的部位已经有些湿润了。
在兽人充满戏谑的金色瞳孔里,金宵旖旎的眼神才逐渐清醒,连忙企图推开兽人。
“你还装!你明明就有记忆!”
兽人松开了金宵的手,但还是紧贴着金宵的身子,有意无意地蹭着金宵。
“以前不太记得,现在就记得跟你相处的记忆。”
知道兽人话里有话,金宵对上他戏谑的眼神,没好气地撇嘴:“那你记得你叫什么吗?”
兽人望着金宵精致的眉眼,幽深而又深邃的金眸里透露出一丝笑意,只是一会便沉下去回复了一片平静,看上去宁静无波。
“捷洛。”
金宵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
下颌变得绷紧显得沉默无言,神色有些奇怪复杂。
捷洛好奇地歪头看向明显低气压的金宵:“怎么了?”
金宵抿唇冷笑,这会是真正地带上了怒气。
他忍不住愤愤地指责装傻的兽人:“你还说你失忆了,你连你名字都记得。”
捷洛瞧着金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不由分说地握住金宵的手覆盖在自己肉棒上。
“感觉记忆比较混乱,有些想不起来但有些又会觉得熟悉,所以我会知道自己叫什么,却又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察觉到金宵手在触碰到肉棒以后颤抖,便将头靠在金宵的脖颈间向着金宵撒娇,恳求着他的爱抚。
“揉揉它好吗?”
金宵像被蜇了似的想要把手收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