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凑上去亲亲陈秋的唇,宠溺的说,“被我骗了吧。”
接着慢慢抽出性器,津液争先恐后慢慢涌出,季榆白用龟头堵住溢出的津液,又塞了回去,季榆白在温暖的肠道里又开始缓缓变硬。
季温本以为噩梦即将结束,男人重新开始交配,季温难以承受,直接晕了过去。
狭小实验室里不断发出来肉体拍打和喘息声,夹杂着污言秽语。
“我早就想这么操你了。”
“别夹这么紧。”
“我要把你蛇的满满的。”
季温似乎处于飘渺的梦境中,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深渊里,他不断的往下坠,想要伸出手去抓住点什么,却只有空气从他掌心流淌而过,他耳朵轰隆隆的响,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猛地从梦境中清醒过来,猛然睁开眼,他怔怔的看着葳蕤的光,眼眶里积蓄的泪水早已干涸,季温闭上眼,泪水顺着双颊滑落。
像是学校的实验室,季温动了动指尖,疼痛让他感觉到他活着的感觉,季温浑身僵硬,挣扎的站起,将肮脏的衣物简单蔽体,后穴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行走,异物感十分明显。
实验室空无一人,季温半蹲,费劲的去够脚边的手机,手机弹出无数未接来电,季温指尖颤抖,对方秒接通,季榆白语气焦急,“哥哥,你在哪里?”
季温沉默半晌,深深喘了口气,他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将他所在的地点告诉了季榆白,然后泣不成声。
季温蜷缩在角落,浑身赤裸,身上全是红印子,像是一只被遗弃的脏兮兮的小狗,等着主人的认领。
过于安静的环境让季温有些焦虑,他不住的开始犯困,想要就此睡过去,他不想怨天尤人,但除了倒霉又想不出自己遭遇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似乎从他踏入季家那一刻开始,霉运就像鬼魅一般缠上他,他几乎要窒息。
时间缓缓而过,时针分针都像被拉长了,接着皎白的月色,走廊的少年从窗口望向实验室的角落,他的哥哥像一只小狗一样,等着他过去。
所以说,他现在要过去了。
季榆白推门而入,望着阴暗处的季温,满脸是哭过的泥泞,身上满是爱痕,他的哥哥几乎要破碎,他会将破碎的哥哥缝补回来。
不但赋予季温痛,更要为其带来希望。
完全的绝对的掌控让季榆白充满了无名的舒爽,心里愉悦似乎难以掩盖,面上却是一副痛楚的样子,他缓缓的向季温走过去,蹲了下来,低声呼唤季温,“哥哥。”
季温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瑟缩之后,犹如深处黑暗里见到了光,伸开双臂扑进季榆白怀里,所有的委屈和惊恐瞬间倾泻出来,季榆白紧紧抱住季温,季温瑟缩着往季榆白的怀里躲,声音嘶哑几乎哭不出声,眼眶濡湿,泪水干了一层又一层。
季榆白以维持着姿势,耐心的抱着季温,他只在季温看不见的地方笑。
季温死死不肯松手,季榆白的手有濡湿感,心想,“哥哥真是水做的,眼泪怎么也哭不干。”季榆白轻轻扶起季温的脑袋,接着昏暗的光,看向季温的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季榆白的手覆盖在季温的眼上,季温的视线受阻一片昏暗,又开始不住的颤抖,季榆白低声俯向跪坐的季温的耳边,无声道,“喜欢我的游戏吗哥哥。”
季榆白笑了,将外套披在季温身上,打横抱起,带回了季家。
季温躺在季榆白的床上昏昏欲睡,季榆白从热气腾腾的浴室出来,抱着季温去洗澡,季温的破损的衣服被他件件去除,白皙满是爱痕的落体。赤裸相对让季温极度不安,眼神闪烁,季榆白出声安慰,给季温搓泡泡,洗干身上的污浊,季榆白故意抚摸爱痕与齿印,季温一副恹恹的样子。碰到隐秘的入口,季温的泪水滑落,他抗拒得很厉害,不想让季榆白碰。
“哥哥想要别人的津液在里面吗,”季榆白笑道,“哥哥会生病的。”
季温脸色苍白,没有再反抗,季榆白把他的双腿打开,季温闭上了眼。
浴室里烟雾缭绕,明晃晃的灯光下,入口已经干涸的精斑,那是他侵犯哥哥的证明,很快证据就要烟消云散,季榆白看着却乖乖的任他动作的季温心情大好,穴口很是宽松,不断的收缩,很性感。季榆白轻松塞入手指缓缓下压,水流进入,又在肠肉的逼怂下返回,混浊的液体一并带出,重复几次,季榆白确保季温将浊液全部排出后才从浴缸起身。
季榆白打算抱着季温到床上去睡觉,看着木讷的季温,使坏说,“哥哥以后还想自己睡吗?”
季温不讲话,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季榆白心情大好,替他裹好被子,季温睁着一双没什么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季榆白躺在他身边,季温不自觉去接近,于是,季榆白低声询问,“我抱着哥哥睡好吗?”
季温瑟缩进季榆白的怀里。
季榆白摸摸他的脑袋将他搂紧,感受到怀里的人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悄悄的用唇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下,颇带怜惜看着季温。
季温连续请了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