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是魏无羡同母异父的弟弟,他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与他人的结晶。
但尽管如此,虞夫人还是对他视若己出,但是却怎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而另一个真相也犹如晴天霹雳一样降到他的头上。
蓝忘机也是藏色散人的孩子,但是与他不同,蓝忘机和魏无羡竟然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啊!!!原来当年散人携两子同游,但是夫妻失手身受重伤,只能忍痛将蓝忘机放在蓝氏门前,蓝忘机被收养之后,蓝宗主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对外宣称蓝夫人产下双生子,并且使用秘术将他们易容成一模一样的面容,但是这依旧改变不了蓝忘机和魏无羡是亲兄弟的事实。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江澄仰天大笑,难怪魏无羡一直对他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原来这一切竟是因为——他们本就血肉相融!江澄再也忍不住了,他像疯了一样去找魏无羡,他要问清楚,他知道吗?他介意吗?他还……爱他吗?
江澄闯入宗门,推开藏书阁大门,一进门就发现魏无羡和蓝忘机已白日宣淫良久,地上四处散开的春宫图上满是白浊,可见酣战已久。
魏无羡的洞口也早已干开,此刻卑贱的像长久未见恩客的妓子一样套在蓝忘机的大鸡吧上。
江澄像疯了一样的拉开蓝忘机,冲了上去,啪啪啪的几个耳光打的魏无羡鸡吧乱抖,“你怎么这么淫荡,就这么馋大鸡吧吗?”说罢就拉着魏无羡的腿就猛干了起来,疯狂的怼干道,“既然如此,让我这个弟弟来满足你吧。”让我来当这个罪人吧,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或许我们应该一起出生,那样我就可以在母亲的子宫的时候就把你吃掉,我早就应该怼死你了!我就不应该让你活着出来,魏无羡我要怼!死!你!
魏无羡却面色平淡,“原来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为什么?”江澄狠狠的掐住魏无羡的脖子,“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每一次……都不告诉我。”魏无羡缓缓搂住他的后背,“抱歉,江澄,我只是……怕你接受不了,抱歉……弟弟。”
江澄没有说话,只是疯魔一般的怼干着,啪啪啪,啪啪啪,魏无羡的鸡吧一抖一抖的,像是当年莲花坞中高飞的风筝,四溅的汁液像是当年雾蒙蒙的小雨,良久,江澄大喝一声,“哥哥——”霎时,鸡吧如残影般进攻,啪啪啪,啪啪啪,仿佛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弟弟——”魏无羡回应着,扭腰摆臀,向上抬起,接受他弟弟的雨露君恩。
漫长的射精结束了,江澄离开的时候,魏无羡小穴清脆的发出“啵”的一声,宣告着他们之前的关系结束了,从今天起,他们就是“兄弟”了!
蓝忘机一脸淡然的看着一切,只有不断抬高肿胀的鸡吧还显示着他关注着一切。
魏无羡被干的口吐白沫,但还是用尽全身力气爬到蓝忘机胯下,原来冥冥之中的契合,自有天意!他们的每一次高潮,每一次交融,都是灵与肉的融合,他们是天生的伴侣,他们流着相同的血,他们就该一起相融!
魏无羡抬头看着蓝忘机,一柄凶器就那样悬在他的头上,顶端溢出的汁液滴答滴答的落在他的脸上,魏无羡闭眼,感受着,品味着,“哥哥,让我们重新回到最初的时刻吧。”
蓝忘机走了过去,抬起他的后腰,对着他的后穴坐了进去,“如你所愿。”
啪啪啪,啪啪啪,狂风吹过,藏书阁的书被哗哗的吹落,只有一个英俊的赤身男人在驾马奔驰,风在吹,他在骑,马儿分泌的淫水像雨滴一样降落大地。
“驾——”随着蓝忘机一声怒吼,被怼到骚心的魏无羡发出绝望的叫喊,“啊——”马儿的最深处被彻底开发,肠肉像疯了一样的缴紧鸡吧,但却只能任由他在体内奔驰,啪啪啪,啪啪啪,拳头大的囊袋不甘示弱,几乎都要被塞进红肿的穴口,蓝忘机的大腿肌肉暴起,显然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在驾驶着这匹马儿!
两人干的如痴如醉,如火如荼。“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江澄走的魏无羡旁边,双腿岔开,驻足在他腰腹两侧,“让我躲到你的身体里去。”
江澄青紫色的鸡巴再次挺起,贴在蓝忘机的鸡吧旁,随着蓝忘机的下一次冲锋,猛然挺进。“啊——”魏无羡一声浪叫,他们再也忍不住了,他们一下一下的挺进,像是宿敌一样在较量,啪啪啪,啪啪啪啪,尽管马儿已经无法承载这样庞大的两具身躯,他们依旧奋起直追,他们两个囊袋已经快被泡的发白,但他们谁也不愿意离开这个洞口。魏无羡的肠壁被打开到极致,每一条褶皱,每一个爽点暴露无疑,他们每一次抽插都会通畅无比的碾过每一个位置,来保护主人的肠液也像工具一样让这两把凶器更加方便的进攻。
“让我的精液全部流进去,不要出来,全部流进去。”江澄掐着魏无羡的两个屁股蛋子狠狠的威胁,啪啪啪,啪啪啪,“敢让他们流出去,我就把他们捅穿”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弟弟,别怕,尽情的射进去吧,哥哥会容纳你的一切。”魏无羡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耐心安慰着江澄。
而另一旁的蓝忘机也安抚般的拍了拍江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