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里挤出一声哭叫。
郑胜利被他夹的面目微微狰狞,双手抬着他的小屁股,将他一下一下抛弄着去套他的肉棒,向上狂暴挺身,蛮横插刺。
所有敏感点都被暴突的青筋无情碾压,层层叠叠的内壁被摩擦的发红酸胀,压迫的尖锐感让郑智有种要被彻底捣烂捅穿了的错觉,他仰着头,一边哭一边收缩小腹,穴口按摩般有力的嘬吸着马眼,一阵阵的有节奏挤压,痉挛,越是想要去摆脱掉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那种被整根插进来的感觉就越是清晰。
“呜呜呜!我没我没有你不要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呜啊”,郑智下意识摇头,神志不清的伸出小舌,胡乱在男人汗湿的脸上下巴上来回舔舐,虽然生涩,却讨好意味十足,郑胜利始终咬着牙忍耐,汗水大滴大滴往下砸,直到郑智吻到他的喉结,用雪白的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咬了下,男人闷哼出声,手掌猛的用力攥的那软嫩臀肉都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说,我是谁?”,郑胜利用额头抵住郑智,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那双猩红的眼散发着狼一样的凶光,他就这样禁锢着他,把瘦弱的郑智钉在胯上,接二连三打着桩的往里砸干,“说啊,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
虽然这样粗暴的性爱也有给这具身子带来巨大的快感,可就是因为那快感来的太凶猛,太剧烈,根本来不及消化,才让郑智觉得快要死掉了似的喘不过气,他向上抬着下巴尖,汗水混合着生理泪水一同流下脸颊,满脸潮红,迷离的眼神暴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痴态。
“呜呜呜!林,郑胜利!你是郑胜利!求你,轻点操,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呜!”,郑智呼吸是乱的,目光是乱的,脑子里也是乱的,他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精壮的腰杆置身其间快速的向上顶胯,以便将自己的性器插入自己更深,每每两人的腿根砰的撞在一起,郑智都会流着泪呜的一声,软烂穴肉一下下缩紧,裹住那插的他死去活来的巨物,双眼无神的望着房顶。
郑胜利重重粗喘了声,真恨不得就这么操死了他,“骚货!”
他把郑智放下,摆成脸朝镜子的姿势,从背后抓住他的腿弯往上一抬,在他惊叫着急忙用手撑住镜面的那刻,气势汹汹的大肉棒从他分张的腿间猛地戳进了汁水泛滥的穴口。
短暂的分离后穴腔再次被充盈填满,嫩肉被粗硬棒身烫的阵阵痉挛,失控的喷挤出一股股骚水儿,郑智脚下打颤,撑住的手臂更是颤颤巍巍,无力酸软的身体几乎全靠男人的臂弯和体内捣的又深又重的肉棒所支撑,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眼下仿佛全身的感官知觉都到了临界点,恶劣的男人却在此将那坚硬的夸缓缓抵过来,一直操开穴口插到最深之际,猛的狠狠向前一顶,鸡巴轰然将小肚子撑得高高隆起一个骇人的鼓包!
“呃!”,含糊的淫叫出声,继而又是一声急促的哭喘,郑智浑身涨红紧绷,抓在琉璃台边缘上的手背都鼓起了细细的青筋,他激烈的挺动着上半身,脚趾蜷缩着打着摆子,身前哆嗦的小阴茎一抖一抖的,喷洒出的精水全部湿淋淋的浇在了地面上。
高潮使得少年伏低的后背不受控制的细细颤动,郑胜利低下头,在他后颈亲了一口,肌肤的相亲相近使他立马察觉到少年无比骚浪的缩紧了小穴,男人性感的低低呻吟,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一枚枚吻痕遍布于他颈部以及以下的肌肤。
“爽吗?嗯?这穴里真是骚透了,都是你流出来的水还有这里,小骚货,告诉我那是什么?”,两只大掌抓托着少年白嫩的大腿根,粗黑的大鸡巴退出一截,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在那糜红的肉唇间进进出出,操的满屋子都是砰砰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男性的凶器在下体内横冲直撞,肉壁被摩擦的几乎要起火,敏感到连淫水流过的细微触感都快要无法忍受,像是一根无比坚硬的铁杵要把所有软肉都捣烂成肉糜一样,里面的花心也被撞肿了,郑智不住的哭,不住的喘,身前的阴茎几乎没有软下去过,射完后被插顶的再次勃起,一直硬挺哆嗦着喷出星星点点的淫水和精液。
“啊啊啊哈啊!呜呜嗯!是,是小穴,是小穴呜呜呜!”,他的双手在巨大的刺激下胡乱抓挠,将台面上挥舞的乱七八糟,口水也不受控制的从嘴角蜿蜒而下,滴滴答答的和晶亮的水渍混合在一起,郑胜利听后笑喘了声,发狠的掰开他的臀瓣重重往里打桩,“小浪货,这么喜欢吃鸡巴,就让你吃个够”
手探到前面捏着他两团绵软的白奶子,郑胜利一边和只交配的畜生一样趴在他身上,一边狂摆腰臀,带着林虐的意味次次做着宫交,好几次从镜子里看到郑智平坦的小肚子被他操起微凸,更是操纵着硕大的龟头死命贯穿最深处那道吞吞吐吐的小口。
郑智小腿乱蹬,整个人都在身后的撞击下疯狂摇晃,哭喊声已经接近沙哑,却无论如何都掰不开那紧紧勒在他腰间的手臂,“呜呜呜!不行了!受不了了!别操,别操了呜!不行了啊啊啊!”
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扭动,颤抖,郑智呼吸急促,发丝林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