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刘朝猛地捂住了嘴,从湿漉漉的手指缝里飘出来他可怜的抽咽声。
“专心点,在想什么呢?”刘墓终于把刘朝放回了沙发上趴着,刘朝的身体稍稍软下来,剧烈痉挛喘息的同时,不断地呜咽起来。
“呜啊我不想、不想、做了会被人、发现的”
刘墓听他那可怜死了的声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不再那么镇定了,略显急躁地解着腰间半悬的皮带:“在便利店怎么不怕被人看见?”
他把皮带抽出来,随手扔在了地上,坚硬的金属扣敲在地板上发出清亮的声响。
刘朝杯弓蛇影一般抖了几下,不放心地艰难回头看了眼后方紧闭的门,确认无人进入,才似是安心的松了口气。
“不、知道”他把脸朝向沙发靠背,不给刘墓看见自己凌乱狼狈的模样,半边脸埋在已经湿掉一片的抱枕里,因为过分舒爽而产生的生理眼泪还在止不住往下流淌。
“我、那时候、不懂、这些”他的声音闷闷的,似是在控诉刘墓仗着他是傻子,把他骗来做那种不正当的事情。
这话是温顺的,声音也是示弱的,刘墓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的眼底涌上来嫉妒的情绪,有些恼怒又不甘地从身后再次把趴着的刘朝给拽起来,双臂锁着人瘫软的肩膀,让刘朝只能被迫挺直腰背贴在他的胸膛。
他从颈窝凑近刘朝,注视着刘朝霞红弥漫的脸颊,声音是冰冷的:“那现在怎么懂了,他教你了?”
他真不甘心,倘若那人让刘朝过上了好日子也就算了,他除了嫉妒也没有办法,偏偏刘朝过得这么苦,光被那人骗去了身体。
他因为舔刘朝小穴而彻底苏醒硬挺的肉根,隔着被撑薄的内裤抵住刘朝水淋淋的、还在不断翕张着的肉缝,咬牙切齿:“他操你舒服吗?”
“他会在哪里操你?让那么不知羞的傻子也懂得什么叫羞耻了?”
“像我们以前一样吗?在沙发上操你?还是在厨房?在阳台?”
刘墓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拽下内裤彻底释放出他硕大坚挺的阴茎,青紫的青筋狰狞地盘踞在柱身上,布满前液的龟头弹跳着抵住了刘朝的花穴。
汁液交融在一起,滚烫的,缠绵的,如同他们此刻密不可分的身体。
“不不是、的”刘朝听出来他生气了,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像很多年前的那个秘密一样,小葵是他现在要保守的秘密,他不能让弟弟知道。
“不是?那就是在公众场所了?在你上班的地方吗?新的便利店?还是你做保洁的厕所?”
这话说出来就有些戳人心了,毕竟昨天刘朝才因为怪异的身体构造被人在工作上故意找了麻烦。
但刘墓已经口不择言了,自他抱住了刘朝开始,心底埋藏着的占有欲就疯了一样的滋长,无数藤蔓迅速蔓延到了四面八方,覆盖了天地万物。
十几岁那个不成熟的、极端的、自负自傲的刘墓又出现了。
刘朝是他的。
刘朝一辈子都应该追着他的,怎么就轻易跟着别人跑了呢?
他肿大来发硬的龟头挤开了湿滑柔软的肉缝,用一种近乎强迫的姿势一点点从后插进了刘朝的软穴里。
他的舌尖能触及的地方已经软了彻底,媚肉蠕动着吮吸着进入的龟头,像是在招揽欢迎,轻而易举就没入了。
但再往深处的狭窄地带未受到任何的扩张,即使已经被湿滑的淫水蜜汁浸润了,也依旧是生涩的,层层的肉紧绷着颤抖推拒,阻止着刘墓的进一步深入。
刘墓被咬紧了,抬眸就看见刘朝吃痛得皱着眼睛,疲惫的汗液缓缓地滑过脸颊,洁白的牙齿把下唇咬出了很深的凹陷。
刘朝细长的脖颈绷出了可怖的筋,额角也是一样。
他又心疼了,伸手去阻止刘朝自我忍耐的行为,指节掰开刘朝紧咬的嘴唇就听见了一声痛苦的呜咽。
“疼”刘朝说疼。
只一个发抖的字就让刘墓的眼眶泛起了热度。
刘墓的眼眸颤了颤,单手压制着刘朝的胸肩,把大拇指下边连着的厚实掌肉塞进了刘朝的嘴里。
刘朝颤弱的呼吸凌乱地喷洒在他的手背,他哑着声音,狠心继续往狭窄的穴壁里开拓:“疼就咬我。”
他的脸颊紧紧贴着刘朝的额角,热汗全黏在了他们的皮肤上,他除了鸡巴裸露以外全身都穿戴了整齐,而刘朝赤裸着腿跪在他的身前,唯一陈旧的短袖也褶皱不堪了。
他垂眼看着刘朝洁白光滑的漂亮肉茎和大腿,喉结滚了滚:“刘朝,放松点,让我进去。”
他的胯部向前顶,看着细嫩的穴被一点点破开,茎身与穴肉厮磨,粗长的柱头被吞入,媚红的肉唇吸附在上面,渗出一圈又一圈粘腻的汁液。
那紧致的吸吮感,让他异常的满足,胸腔莫名就涌上了难言的涩。
他压在刘朝胸前的手掌也微微用力,不容拒绝地把刘朝的身体往自己的下身压,炙热的肉柱在一层层震颤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