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不上来的甘美气息充斥了鼻腔,刘墓的鸡巴硬得要爆炸了,只想立马舔熟了这秘果,最终却只是停在了饱满隆起的蚌唇的边缘,嘴唇触在滚烫的肉上轻轻磨蹭。
如同耳鬓厮磨一般,他终于拥抱住了他失而复得的小蘑菇。
“啊哈啊”刘朝敏感地喘息起来,被那柔和又湿软的吮吸激得脚趾发麻,手指也下意识地蜷紧了,眼睛难耐地眯了起来。
温热的液体在他狭窄的甬道里逆流而上,他的穴狠狠收缩了下,并拢的蚌壳堵住将要涨满的汁水。
刘墓就在那蚌壳边缘不痛不痒地轻柔摩挲着,并不更进一步了,口中呼出的水汽将蚌壳染上一层湿润的雾色。
——七年了,这几分钟他还是等得起的。
刘朝被那呼吸烫得狠狠抖了一下,体内怪异的涌流让他的穴道开始逐渐瘙痒起来,渴求着刘墓的触碰,他的指尖开始发颤,恨不得伸向后方自给自足。
刘墓的舌尖微微顶住唇侧,恶劣地盯着他不断翕张的饥渴肉唇:“刘朝,回答我。”
“回答我,我就给你舔舒服了。”
刘朝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回答的,他只是觉得自己很脏,弟弟这么优秀了,新房子肯定高级又干净,他当然要洗干净了再来。
他和弟弟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怪不得妈妈说弟弟不是弟弟了。
他不愿意回答,他只觉得弟弟也在逼迫他承认,他们不再是那个小小的破巷子里的并生花,他的弟弟是天鹅,他是不会飞的丑小鸭。
弟弟真的不需要他了,弟弟现在也不过是在施舍他,这么漂亮的大公司,根本就不需要一个智力不全的人来做助理,他没有那么傻。
可他没有办法了,他的花穴已经被刘墓的触碰激活,饥渴的不行,密密麻麻的瘙痒无止境的升腾,像是无数的蚂蚁在他的穴里爬,啃噬着他软柔的肉。
他伏在抱枕里,难过得想要哭出来,却又不得不承认了:“是是、因为、要、来见你”
他的肩膀克制不住在发抖,但刘墓只以为他是害羞说出露骨的话。
刘墓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因为知道刘朝今天要来,他昨晚收拾到了凌晨两点,就是为了把那个房子收拾的更整洁,即使它本身也并不脏乱。
如果刘朝要来,他愿意把它视作漂泊这么多年过后的第二个家。
刘墓笑出了声音,又无声地做了个口形,背身的刘朝看不见,他说:“真乖。”
他终于认真地侍奉起了刘朝的肉唇,舌尖探出来舔舐颤抖的花瓣,肉缝被顶出一道细窄的口,被刘朝拼命忍着的淫水就瞬间涌了出来。
刘朝的眼泪也和淫水一起涌出来了,浸入了柔软的抱枕芯。
舌尖紧紧贴在肥美的花蒂上,刘墓故意缓慢地施加压力,小肉蒂被碾磨挑逗,褶皱的肉被吮平又堆积,很快就变得更加潮湿水淋。
他更进一步,舌头顺着淫水涌出的轨迹滑进柔软紧致的肉缝中,几下就深埋进被浇湿透彻的花穴深处,在软肉上游刃有余地舔舐搔刮。
“呜啊”刘墓有些生疏了的技巧比起刘朝生涩已久的小穴显得仍旧熟练,刘朝缠着他腰的小腿瞬间就绞紧了,蜷缩的脚趾难耐地在他后腰上乱蹭。
甬道里不断涌上难耐的热欲,刘朝被刘墓舔得止不住哆嗦,脸色早已是潮红一片,那难过的眼泪挂在他凌乱狼狈的脸上,也变得淫荡多情。
太久没有触碰的地方再次接纳带着侵略气息的外物,滚烫的呼吸,湿滑的触感,阴蒂敏感地带所受到的用力吸吮和舔舐,还有舌尖在阴唇内侧迅速探进去又收出,都让他的阴穴炸开烟花一样舒爽。
他完全被阴穴的快感夺取了感官,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身前的小阴茎也颤巍巍抬起了头,在半空中随着小腹的瑟缩晃晃悠悠。
脸侧的热度不断往上升,刘墓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烧起来,喉咙里莫名变得干渴,想要汲取更多甘甜润泽的蜜汁。
“舒不舒服?”他伸手握住了刘朝的阴茎,一边抚慰着硬挺的小家伙,一边用舌齿剐蹭着花穴湿软的口缝,把他整个黏哒哒的下体弄的更加一片狼籍。
刘朝爽得说不出话,整个胸腔都像是堵住了,因为上身倒着的缘故,血液全往脑子里涌,大脑一片空白,眼神凌乱迷茫。
他被汗湿的黑发一缕缕散着,失神地看着眼前逐渐变得模糊的皮面纹理,汗液顺着额头脸颊滑过,随着下身突然迸发出的快感不时地绷紧抽搐,喘出难耐的呻吟。
“啊哈啊哈啊”他像渴水的鱼一样半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喘息,不敢叫大声了。
他被领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外面是一整个办公室的工位,那里有很多年轻的职员在办公。
“嗯?你怎么总是不回答我?”刘墓故意要戏弄刘朝,突然毫无预兆地将舌头钻入了更深的穴缝搅弄起来。
他的嘴唇用力吸吮着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舌头来回碾压着骚逼上的肉核和淫肉,在刘朝的下体翻搅出了巨大的“噗嗤噗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