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和他接触啊。
但今天的月见里先生不仅没有对自己笑,甚至也没有抬头看自己。身体不知为何轻微颤抖着,还时不时将手搭在教祖肩膀上,手指蜷缩,指节用力到泛白,似乎想要告诉他什么,却隐忍着不出声。
在离开前的最后一秒,信徒终于忍不住小声提醒,“话说回来教祖大人,月见里先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看他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
“是这样吗?谢谢你告诉我,你真是个体贴的人!我都没有注意到。”好脾气的教祖感激地笑着,手伸到身边人的背后,不知触碰到了什么地方,那位先生身上颤得更厉害了,喉中挤出一丝细细的轻哼。
一道喘息颤了八个弯,百转千回的。
不知为何信徒竟觉得那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色气,他红了脸,慌里慌张地夺门而逃,“总总总之,非常抱歉打扰了……!”
“啊啊——走掉了。为什么突然变得那样慌乱?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呢?”童磨惋惜地摇了摇头,从月见里后腰探下揉捏臀肉的手指收回。
要命的是屁股里夹着的……那个东西!过于冰冷和锋利了,月见里每动一下都害怕它的尖端会割伤自己的大腿,只能狼狈地用力夹弄臀肉,以至于不让那东西掉出来。
后穴本就没什么被进入的经验,如今更是恨不得绞碎绞烂那东西才好,撑得他下半身十分难受。
“已经,走了……我是不是不用继续,夹着这个……”他弱弱地提出诉求。
“啊……不可以不可以。小月见里这地方没怎么被开发过,不弄久一点会受伤的吧?”带着柔和笑容的鬼仿佛很担心他的身体,顺势揽过他的腰按在自己怀里。刚刚坐在他大腿上,月见里就猛地挺直腰,“呜、?!”
“别担心,这段时间没有信徒进来了,你可以随便叫出来。”确实是没有信徒的预约了,但门口可还躲着几个……顺着门缝往里看的家伙呢。
童磨恍若未觉,笑着撩起他的衣摆,以一个给小孩子把尿的羞耻姿势从身后托起他,长长的羽织遮掩不住月见里哆嗦的双腿,鬼锋利的指甲划开他的裤子,露出光洁大腿和那早已硬挺起来的性器——再往下,是窄窄的肉红的穴缝。
门口偷看的信徒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下来塞进去看个痛快——初来乍到就十分受欢迎的美人居然长了这样的性器官!而且不知为何正可怜巴巴地吐着露水,明显已经动情了。
这器官长在男性的性器官下应该是有些怪异的,但在月见里先生身上实在是过于小巧可怜了,不仅没有怪异之感,还让人忍不住弯腰去盯着软嫩穴口,对它吹一口气看它颤抖着更加湿润才好。
“哈啊……!屁股,压到了……别……”月见里惊叫一声,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满脸潮红。
信徒们这才发现这女穴下似乎还藏着什么……那本该无人问津的紧致后穴口竟咬了一把什么东西,随着穴口软肉来回里里外外地吞吐,那截金色的东西在外面忽闪忽闪……
是一把金色的扇子!钝而粗的扇柄被这青涩后穴吃进了大半,只剩下格外锋利的扇缘留在外面。少年双腿大张,生怕被扇缘割到大腿内侧,奈何那口贪婪软穴却不停收缩向内吸吮扇柄,好几次都险些将扇缘整个吞了进去,逼得月见里娇喘吁吁,双目含泪。
咕嘟!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教祖大人会有这么个……看起来很危险的锐利家伙,偷窥的信徒已经齐齐咽了口水。
女穴渗出的淫液淌下来染湿了扇身,让那东西进得更加顺畅,少年的臀部整个被教祖大人托起呈现出展示的姿态,能清晰看见后穴笨拙地吞吐扇柄,吐出一点就忙不迭呲溜一声吸回去,简直就像是……自己在用这把坚硬扇子操自己一样。
太……太色了!这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看的吗?
“才刚刚一把而已,怎么就吃的这样费力?”童磨无奈地摇头,如同在看一个淘气的孩童,忽然将少年抬起来,径直环抱到门口,刚要逃走的信徒们顿时被眼前这放大的糜艳画面吸引住,“教祖大人……”
“等、等一下!有人…啊呜……”这下月见里一眼看到门外窥视的几双眼睛,双腿惊恐地挣扎起来,奈何童磨力气大得很,捏着他臀肉不轻不重向上一颠,月见里就被后臀中夹着的扇柄用力一操,顿时浑身发软失了力气,“嗯啊……!”
这扇子是童磨的武器,并不是完全光滑的,每格凹凸的扇叶扇骨都在甬道内结结实实卡着,连鲜明纹路似乎都能感觉到。后穴内褶皱被扇柄撑平了,一收一缩仿佛呼吸般蠕动绞弄,不禁让人想象如果真的换上自己的阳具进去该是有多么销魂蚀骨。
“大家都很关心你的身体呢。”无意间表达出鬼畜一面的鬼如同笑面的狐狸,轻轻松松把着他将他的下体展示给人看。一双双眼睛落在身上的温度堪称灼热,臊得月见里恨不得逃到地下把自己埋起来。
然而身体似乎对他人饥渴炙热的视线有了反应,越是被看那性器反而更加激动似的硬热,甚至激动得在空中跳动一下,童磨立刻分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