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着昂扬勃发的鸡巴根,对着尚衡月控制不住张口的唇齿,龟头像涂口脂一样抵着唇瓣,前后摆着腰胯,甩着不停吐鸡巴液的两根硬屌。
“师尊这张嘴可真是不中听,下面那口骚嘴一张一合热情得很,都跟喷泉一样止不住得滋滋冒水儿,上面的却还是难听。”
任久别用硬邦邦的鸡巴棍当戒尺,一下、一下左右开弓,啪啪啪得抽在这个心口不一的臭婊子脸上。
养尊处优惯了,尚衡月皮肉又白又薄,那张清冷蔑情的脸蛋上被徒弟腥臭的鸡巴棍连着抽出了好几条红肿的印子,像是偷情被抓的骚寡妇,被人用烙铁在脸上不停得印着鸡巴烙记。
“、逆、、、不、、唔唔唔唔、、杀了、、啊啊啊、、杀了你、、、哈啊啊啊、、贱、、人、、我、、唔唔、、杀、、哈啊哈啊、不、、不行、、你、、、唔唔唔唔唔、、、”
“不听话就该罚。”任久别上一秒还缱绻得柔声抚摸着尚衡月惶恐泛红的脸颊,指腹怜爱的揉着他的下唇,下一秒直接反手抽了他一耳光,将他打得发丝凌乱歪倒在地。“这是师尊教我的。”
红通通的脸颊配上破碎婆娑的泪眼,任久别的视线扫视一圈后凝在肉乎乎粉扑扑的胸口,只一眼,原本挺立的两根鸡巴跟充了气一般,快速膨胀。
懒得再忍,任久别无半点怜惜得直接拽着尚衡月精心打理的墨发,发骚腿软的人踉踉跄跄衣衫不整的被一路拖行,任久别粗鲁野蛮的直接将发热滚烫的人朝床上一扔,尚衡月的手肘刚刚接触到床沿,身后的人就像是野兽狩猎一般扑了上来。
“弟子今日可是要贺喜师尊,双喜临门了。”
大手一捞,任久别灵活的钻进师尊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衣摆,双手搂住那嘭起来的乳头一顿揉捏,下巴亲昵的搁在尚衡月的锁骨弯里,脸颊相贴耳鬓厮磨,两人看起来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如果尚衡月没有被搓奶头搓得嗯啊乱叫抖着腰漏尿泄精的话。
“、唔呜、、痛、、、呜、、别、、别揪、呜呜嗯嗯嗯、、求、你、、痛、哈啊啊、、别、、啊啊啊啊啊、、、”
发丝凌乱衣襟大开,尚衡月像个贞洁的妓女,软弱无骨的细白手指柔柔的握着胸前使坏的人,嘴里闭不拢,木着舌头凄凄切切的说着不要,手上却也没见他用力拉扯,反而好几次故意用自己手心去蹭来蹭立起来的奶粒。
室内烛火摇曳,床榻边珠链帐纱翻飞交织,晦暗视野里月白浑圆的乳肉顺着他的腰肢晃动,刺眼的勾人。
任久别斜笑着舔过师尊挂满湿咸泪痕的脸颊,拉过尚衡月的手,十指交叉紧攥,领着他将自己胸前两个肥嘟嘟、被玩的通红的奶子勒出道道肉痕。
看着尚衡月侧脸贴在床榻上,满面春桃的闭眼忘情得仰着头,手里自顾自得使劲自渎着玩奶子,任久别右手恋恋不舍的拧了一把奶头,顺着他腻白的皮肉推摸而下,抓了抓师尊平坦柔软的肚肉,滚烫的掌心贴着肚脐下滑。
不知道是尚衡月体质如此还是有意为之,任久别插入膝盖掰开他的双腿,摸上他骚水粘连的下身,居然白净得一根毛都没有。
“师尊是先天白虎?”任久别并着手指,像平日擦拭剑柄一般,包着湿得一塌糊涂的逼肉,从上到下抖着手腕揉搓,将冒头的阴蒂和充血的大小阴唇搓得东倒西歪,刺得尚衡月的腰背和大腿根爽得止不住绷直打颤。“还是自己天天岔腿掰逼,一点点刮干净的?”
刚长出的嫩肉骚逼被搓得不住淌水,尚衡月晃着脑袋,头发凌乱贴在身上,嘴里嗯嗯啊啊的叫着床,根本顾不上任久别嘴里在说些什么,晃着屁股夹着腿,手上动作不停得揉着奶子,狠不得让逼上那几根手指将他玩烂。
“师尊就这么着急吗?”
任久别最讨厌尚衡月无视他,脸上咬牙切齿得笑着,掰开他交叉夹着蠕动的大腿,手上用力朝抽缩流水的肉逼上甩了几掌,直接将尚衡月的舌尖都打得掉了出来。
“啊、疼、、啊啊啊、、杀、了、、唔唔唔、疼、、唔唔唔、、哈啊啊啊、、、、”
又挨了一记。
敏感的逼肉被抽疼了,尚衡月哽咽得抽着气,颠来倒去念叨着那几个字,流着眼泪伸长双臂,抓着被褥笨拙得想朝床上躲,刚攥住被角,一股大力袭来卡着他的后颈,像是潜伏海底的食人妖邪,缠住他的手脚,将他拖入深渊分食殆尽。
任久别像个粗暴的嫖客,长臂一挥将尚衡月扔上床,没等他身形趴稳,猴急得直接压了上来。
双臂穿过腋下像近身肉搏一样环抱着他的上身,将尚衡月韧柳一样的腰身后折,膝盖依旧卡进他的双腿,一上一下,将他绷成了张待发的弓。
“师尊想要什么?嗯?”
任久别贴着他的脸,暧昧的朝他耳廓吐着气音,两只手拢在骚水满溢的逼口,从腿根朝里挤压,将水光润润的小处逼挤成肥嘟嘟的一线天。
骨节分明、青筋隆起的双手像拜师磕头时那样交叠,如开蚌壳般,一手搓阴蒂一手揉阴唇,扣开滴水的逼肉,爽得尚衡月直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