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
啪!赫洋把我翻过来,隔着抽了屁股一巴掌,看臀尖红肿微颤,面露凶光。
“哈啊……为什么?”我眼角有着生理性的泪水,不知道刚才上课还温文尔雅的老师怎么变成了禽兽。
“这是你总是粗心大意的惩罚!”赫洋把我的裙子掀开,看挨了一巴掌后又涌出大股淫液的嫩逼。“这是什么?”赫洋把手指探了上去,“一,一个女逼?”就像第一次见到般震惊,“怎么还流水了?!”他拉起细嫩的双腿,让我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
“你居然是个双性人?有个女人的逼?”
“那里…那里不可以看!”我伸出手要遮挡那个总被隐藏起来的小逼,却被赫洋用皮带把手固定到头顶。赫洋把头埋进那个白嫩鼓胀的逼肉,闻那隐隐约约透出来的骚香。他用两指撑开那饱满的紧紧合在一起的阴阜,看里面红艳的逼肉,舌尖搜刮着淫水舔了上来。
“唔…唔!好舒服…啊!不行了,老师,我想尿尿!放开我!”赫洋却像听不到一样,更用力地裹吸我的逼肉,甚至堵上了马眼,用舌尖和手指轮流抠挖那个细窄的尿道口!
一阵酥麻又酸胀的快感袭来,从女穴的尿孔中喷出尿液,一部分滴落在地板,一部分不小心被他舔食下肚。我用脚胡乱地踢着他的脸,“脏…!别舔……”赫洋抱着我说不脏。他把那条丁字裤细窄的绳拉紧,来回拨弄着东倒西歪的阴唇,似乎乐于看到它们不受控制的样子。抵抗不住女穴的痒意,收缩着渴求巨物摩擦解痒。
“别玩了…老师,”我用两指分开阴唇,露出那个正一缩一合的阴道口,脚趾踩上他已经放出的巨茎,说“快进来吧…好痒……”赫洋拉起我的脚,从腿根处把黑丝扯开,由脚趾舔柔嫩的腿根,扶着腰把肉棒挺了进来。
“啊!!进来了。好大…好烫呜呜!”他把我按在桌上,从背后反方向拉起我的手肘,猛插那个强烈挤压着肉棒的骚穴。“老师干的你爽吗?”我唔咽不止,只能不停说,“好舒服。骚穴要干坏了!”
然而求饶无用,只会被他更深更狠地插进来。等他几乎快射时,我才混沌地想起,没有戴套!可男人在兴头上不管不顾地冲撞着饥渴的逼穴,什么也顾不上了。
赫洋恢复神智时,就看到身下人的胸襟被拉到最顶上,露出两小团被玩弄过头的嫩乳,肿胀的乳尖闪着晶莹的光泽,乳肉周围遍布咬痕。
裙摆落在脚踝,两脚大开,一截雪白的小腿正挂在自己胳膊上颤抖。红润的唇瓣中吐出一点鲜红的舌尖收不回去,浓精从合不上的小洞中喷洒流出,一副完全被干坏的模样。
赫洋喝了口水,俯下身嘴对嘴喂了进来,我茫然地接受赫洋的照顾,刚进入浅眠又被滚烫的肉棒插了进来。随着淫水四溅的交合声,我推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说“不要…不要了…戴套,套…呜!…”赫洋捏着两瓣阴唇从阴道里里拔出青筋跳动的肉棒,又插进了被手指玩到松软的后穴。
感受到后穴的紧致嫩肉吸的肉茎发烫,赫洋深深呼出一口气,掐住身下没了力气的软腰微微抬起臀肉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在交合处打出白色泡沫。
意识模糊到无法反抗,推他的手又被他抓在手里,只能被迫接受粗长的鸡巴在后洞里进出,最后无力地陷入沉睡。
第二天起来时身上很清爽,似乎已经被他擦拭干净,只是腰身酸痛女穴也刺麻难忍。我扶着腰想坐起来,结果痛的龇牙咧嘴只能倒回去。一旁睡得死沉的男人把粗壮的臂膀搭上来抱着我,我额上青筋直跳,泄愤般拍了拍他的脸。
赫洋眯着眼醒来,还抱着我不撒手。“怎么了…老婆…好困啊。”
这家伙训练有素的军人作息去哪了?!把我折腾成这样自己睡的倒香…腰痛死了…半夜翻来覆去在颠簸中醒了好几次,还以为是梦呢……结果真的硬生生做了一晚上,还没戴套!
“起来给慢慢做饭!她一会要醒啦!”我狠狠咬上他的胸肌,被他抱在怀里,“知道了…再睡5分钟……”我还是给了他五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就推他去了厨房。
做完早饭后赫洋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发现我睡到了慢慢旁边,还赖在床上,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轻声说,“两个宝宝怎么还在睡?”
“不…我不困了但是…腰太疼了!下面也痛,痛死了,都怪你!”我刚想把枕头朝他扔了过去,又怕慢慢被吵醒,背了过去不看他。
赫洋爬上床从背后抱了过来,下巴贴在我的头顶,我闻到剃须泡的清爽香味,全身变得松软。他用刚好的力度帮我按着腰,在耳边撒娇着说“对不起,昨天得意忘形了…下次不会了,好不好?”
这一刻我突然被幸福感充斥全身,背后有爱我的赫洋,怀里抱着慢慢,这是我和赫洋的孩子。最爱我的人,和我最爱的人…就这样搭建出现实世界的庇护所。
我…有多久没吃药了?连我自己都忘了。好像自从赫洋频繁进出我家开始,我的病也没有发作过了。这一切好像本该如此。
赫洋揉着揉着手又不老实地抚上乳肉,听他喘气声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