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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软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交织着下体(24 / 29)

我就会想,让我死到他怀里算了。

冬天是建材行业的淡季,这段时间几乎没什么买卖,厂里基本上放假了,只留了几个人干点临活。这几天我们在商量着回他老家的事儿,充满了回家的兴奋感,红梅也来了好几个月了,挺想家的。于是四疙旦和他姐姐、姐夫、孩子、红梅还有我选好日子,踏上了东去的旅程。

四疙旦这段时间和我在一起,没事干就学着开车,他对这行很是开窍,没几天已很熟练了。所以这次出门也不是很累,我们交替地开车,一路上,不紧不慢的,沿途景色很迷人,身边有心上人,心里自然是很开心的了。

晚上我们在包头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起身,两个小时后到了呼市。这些年断断续续地来过呼市几次,我一直对呼市的印象都不是很好,远不如包头的昆区和青山。呼市的脏乱无序,拥挤和无文化氛围一直都没有太大的改变。而包头的感觉却不一样,人的素质也整体比呼市人高,可能呼市的乌盟人多的过吧。开玩笑,我无意贬低乌盟人,我的几个好友都是乌盟人。但是说实在话,乌盟人的整体素质确实不能让人有亲近感。

在呼市逗留了一会,给四疙旦家里人买了些礼品,开始向目的地,察右前旗出发,一路很顺利,到了前旗已经是下午四午点了,我们到了四疙旦的家天已经黑了。

我们在大门口停了车,四疙旦很响地晃着铁门,一会儿,院里的灯亮了,出来了一个女人,开了门,看见我们,先是楞了一下,没认出来,后来看见红梅,红梅叫了一声“嫂子”她这才尖叫一声,笑着说:“呀呀,我以为是谁了?原来是你们呀,不是说过几天才回来吗?快进,快进。”

进了屋里,炕上坐着几个人,看我们进来,都惊呼着起来,一进门,屋里乱成一团。四疙旦给我逐一介绍了下这些人,他的妈妈、大哥,嫂子,还有一些亲戚。他的妈妈非常热情,非要我上炕坐,我脱了鞋,上了炕。四疙旦的嫂子和他姐在忙着做饭。男人们坐在炕上,抽烟,聊天。

四疙旦和哥哥分开了很久,好像有些陌生了,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问了问各自的生活情况,倒是红梅有说有笑的,活跃着气氛。这次四疙旦和姐姐没少给母亲和哥嫂买衣服,一家人比试着衣服,有说有笑的,我坐在炕上,抽了一根烟,观察了一下四周,正房比较矮,家具显得也比较陈旧和粗糙,可以看出来家境不是很好。

菜上来了,炖的猪排骨,猪是自已养的,肉很香。大家在炕上围着桌子坐了一圈,男人们都喝起了白酒,红梅和姐姐也喝了几杯,四疙旦的嫂子推说不会喝,大家也不勉强。

酒越喝越多,感情越来越浓,后来又来了几个邻居和亲戚,大家伙越喝越热闹。我和四疙旦都脱了外衣,穿着衬衣,他的衬衣是我给挑的,料子和质地都很考究,四疙旦穿着显得很精神,很出众。

亲戚们都说四疙旦和以前大不一样,成了城里人了,大家也从他的穿着上看出他的境况确实好多了。都比较羡慕,而且有几个年青人在试探着询问着这边的情况,有意思春天过来打工。

大家喝到午夜,各自散了,四疙旦的妈妈张罗着如何睡,后来大家决定女人们睡一炕,男人们睡一个炕。聊了一会大家伙便都睡了。

炕越来越热,我有些受不了,四疙旦见我不停地翻身,问我怎么了,我说太热了。

他笑了,说:“你睡的那个地方是最热的。这是老家待客的习俗,热的地方给尊贵的人睡。”

我笑着说:“实在受不了。”

他温柔地看着我,把我抱起来,从炕的这头放到炕的边上,说:“这里不会很热。”

他的这一抱会让我永生难忘,那一刻我的心里很甜美,很安全。四疙旦脱了衣服,钻进了我的被窝,二话不说,搂住我,一会儿便睡着了,我们的身上出了很多汗,被他搂着,浑着我们身上的汗水,相拥着睡着了。

我们的到来无疑给村里带来了新鲜感,那些四疙旦的家里每天都是亲戚和朋友,大家对四疙旦都是刮目相看,因为村里出去打工的人多半境况都不怎么样。

有一天我提议请全家去城里吃饭,大家一开始还说怕我破费,但是看着我一番好意,也就没有拒绝。到城里我们去了最大的一家饭店,点了一桌子菜,我们吃得很高兴。

我去卫生间的时候竟意外地遇到我的大学室友,排行老五的张翎,我俩相视了一阵,都楞住了,谁也没敢认,好半天他才惊叫到:“老八,真是你呀!”

这家伙激动地忘乎所以,裤带也不系,抱住我,裤子也掉了下来。

六年没见过了,三年朝夕相处的室友,我们的关系非同寻常,我记得他最爱吃红烧肉和炖骨头,我在学校经常搞文艺活动,领导请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就把老五叫上给我抬乐器,趁机蹭一顿,他那时很羡慕我经常去吃大餐,发誓要学一门乐器。可惜三年后也只会弹个小草之类的儿童歌曲。

我拉着他来到我的桌子上,向大家相互介绍了一下,这时四疙旦的哥哥竟恭敬地叫老五为:“张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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