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小子不想活了,这个案子非同小可,局长都惊动了,万一有什么闪失,我可担不起责任。”
我一看事情有些不好办,便对大民说:“你先出去,我有些事情要和常队长谈谈。”
大民有些发楞,我冷静地说:“你先出去。”
大民看了我一眼,出去了。
常队长一看我的大民的关系的确不同,而且他也看出来我不是一般的人物。他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拉开他的办公室的抽屉,从包里取了一万元,迅速放进的抽屉。又马上给他合上。
我对他说:“常队长,靳树滨和我的关系非同一般,看着我和大民的关系您帮一把。”
常队长对我说:“见人不太可能,不过在办案过程中我会做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
晚上回到家,我几乎哭着说出了这件事,母亲一听,也是难受了半天,后来她沉思了一下说:“你父亲和市局的大局长关系好像挺好,等你父亲回来,让他给打个电话求求情。”
晚上父亲回来后,我把这件事情讲给他听,父亲听了也是一愁莫展,他说:“这件事情不好办。”
我一听,急忙对父亲说:“不用他怎么办,你只要给大局长打个电话,让他关照一下底下的办案人员,尽量把罪名给那两个加上,把四疙旦尽可能的解脱开。”
父亲说:“小孩子想法,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公安局是给你家开的?”
我一听急了,粘在我父亲身上,说什么也要让他想办法。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打了电话。
父亲在电话里说:“老刘啊,我的一个侄儿子前两天打人被抓起来了,你想想办法给弄出来。”
刘局长说:“你侄儿子是谁呀,犯了什么事了?”
父亲说:“他叫靳树滨,前几天把人打的住院了。”
刘局长说:“嘿嘿,我说呢,估计你就说的这个事儿,你知道他打的是谁吗,袁宝山,人家可是政协委员,优秀企业家,袁宝山的妹夫你知道是谁,是咱们市里人大的主任,你想我有这个胆子把人放出来吗?”
父亲说:“嗨,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和我侄子一同犯案的不是还有两个人吗,想想办法吗。”
刘局长说:“你呀,尽给我找麻烦,我给常子龙打个电话吧。”
父亲说:“谢谢噢。哪天请你吃饭。”挂了电话。
一会儿大民给我打来电话说:“你过来一趟。常队长让我今天去审一下犯人。”
我一听大喜,穿好衣服便来到刑警队。见到他,抱住他狠狠拍了他一下。他说:“别高兴的太早了,这个案子影响太大了,我只能尽力让四疙旦罪名减小。至于法院怎么判还得看人家呢。”
我说:“先不管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有你办这事我就放心了。”
我说:“我能见他一面吗?”
大民说:“最好别见,少给我找点事儿,你写个字条,我给传过去。
我一听急忙给四疙旦写了个条子:“四疙旦,我在外面给你活动,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你在审理过程中千万要记住,你是被人牵扯进去的,策划和实施都是他们两个,切记,切记。想你。
大民让我回去了,他说:“你得多准备些钱了,看守所那边就不少花,在号子里的日子可是不好过,这个案子到判下来最少要半年,这半年,四疙旦在号子里也被折磨死了。
我听了点点头。和大民分别了。
那晚我做了一晚上的恶梦,凌晨醒来怎么也睡不着了,想着四疙旦现在再监狱里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被人欺负,号子里每新进一个犯人都会被调轮,很残酷的,不知道他被号子里的犯人整成什么样的了。
哎,急也没有用,走一步算一步吧。
上午,我去了刑警队,大民见了我说:“你那个朋友骨头确实很硬,被号子里的犯人打成那样都没吭一声。我已经跟看守所的弟兄们说了,特别照顾四疙旦,你放心吧,没人在敢打他了。”
我说:“谢你了,大民,以后再回报你吧。”
他说:“咱俩啦,谁跟谁呀,这件事交给我了。”
看着大民,我心存感激,也放心了。
这段时间我和艾莲通了几次电话,艾莲在电话里总是说:“他死了才好,这次有这个事真是活该,快枪毙了他算了。”我当时以为她的是气话,可是她总这么说,我才觉得她是真得是恨死四疙旦了,对四疙旦这件事,她不但不着急的去想办法解决,还不停地说着风凉话。
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四疙旦的案子移交到了检查院了,我终于见了他一面。那天我和律师一同去了看守所,在会见室里,我见着了四疙旦。
他瘦了很多,目光也痴呆了些,监狱里的日子渡日如年,已经折磨地他不成样子,看见他,我的眼泪不由的掉下来。
四疙旦也痛哭了起来,他对我说:“你在外面辛苦了,难为你了。”
我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