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凝的嘴唇动了动,移目重新看向妈妈,开口问:“妈,拓哥有来过么?”
……
秦狩醒来时,就听到旁边白雨凝的妈妈兴奋地告诉他,感谢他,白雨凝醒过来了,医生说她很快就会恢复健康了。
秦狩心中狂喜,转头看向玻璃墙里白雨凝的病床,笑容却一下子凝固了。
白雨凝靠坐在病床上,而坐在她面前跟她亲密依偎的男人,是贺兰拓。
俩人低声说着什么,远远望去,都能看清白雨凝眉目间对贺兰拓的情意绵绵。
怎么会……白雨凝她没有失忆?她竟然一醒来就跟贺兰拓搂在了一起?!!
沉重的打击,如同闷雷从天顶降下,一拳锤在秦狩的x口。
病床上,白雨凝浑身颤抖地靠在贺兰拓x前,男人的怀抱温暖,宽阔,踏实,她闭上眼睛深x1了一口气,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雄x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一种g净清冽的冷香,好好闻,好舒服……这一刻,她才确切地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呜……拓哥,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她忍不住地啜泣。
贺兰拓搂住她娇软的身t,轻柔地抚0她的脑袋和背部安抚,如同在安慰一只可怜的小动物,嗓音温和:“说什么傻话,别怕了,医生说你的身t已经没事了……乖……”
“拓哥,我……”
白雨凝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身t,跟贺兰拓拉开距离,泪眸颤巍巍,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声音都颤抖起来,“我之前说要跟你分手……”
“……嗯?”
贺兰拓并不接话,等着她自己说。
“是因为,我……”
她害怕地望着他,无b担心此这一秒还温柔看着自己的贺兰拓,下一秒就会嫌弃她,或者怜悯她。
但她已经si过一次,决心要对ai人坦诚,于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我被人……被人强j了。”
一瞬的寂静,空气都凝滞,白雨凝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x腔了。
“……”
贺兰拓神se镇静,眸中流露出关切,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伸手来,用力一揽,把白雨凝重新搂进怀里,紧紧地环抱住她。
白雨凝不知道,贺兰拓的眸光微微移动,越过她的肩头,看向玻璃墙外的秦狩,眼里有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秦狩并不清楚那笑容的复杂含义,只是直觉贺兰拓又在炫耀白雨凝属于他了,气得捏紧了关节,双眼嫉恨发红地瞪视贺兰拓,简直想一拳砸开玻璃墙,揍在他的脸上,该si的……
“拓哥……”
白雨凝的身t还是在发抖,完全不知道两个男人的对视交锋,满心担忧着贺兰拓听说她被强j了会怎么想,是不是从此以后都会觉得她的身t很脏,再也不想碰她了……
“是谁?”贺兰拓在她耳边沉声问,“是谁g的?”
“是……”
白雨凝痛苦地闭了闭眼,脑海里又浮现出医务室里变态侵犯她的萧医生,还有在厨房里b着她说想要大ji8c的秦狩,她那yjian的身t,还恬不知耻地被秦狩c得那么爽,爽到ga0cha0cha0喷,
一想到被秦狩c得ga0cha0的感觉,她就浑身战栗,她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在学校里,我被蒙着眼睛绑了起来,被那个人分开双腿侵犯,我不知道是谁……”
她对贺兰拓弱弱地撒着谎,泣不成声,“拓哥,我……我……”
“别怕,雨凝,我在这里……”
贺兰拓贴在她耳边低语,更用力地搂紧了她,给予她强大的安全感,“我会帮你把坏人找出来的,你想要……怎样惩罚他?”
白雨凝没意料到贺兰拓会这样说,惩罚?她吓了一跳,连忙摇头:“不,别……拓哥,我担心那个人拍了视频,惹怒了他,他会把这件事抖出去,不要……你不要管这件事好不好。”
“……”
贺兰拓唇角浮起一丝微笑,没有回答,一边望着玻璃墙外的秦狩,一边温柔地蹭着怀里的nv孩,唇瓣浅浅地摩挲在她的额角、头发、眉梢……这样的吻,化作一丝丝的温暖的甜,融进白雨凝的心里,无声地安抚她受惊的灵魂。
“拓哥,你……”白雨凝怀抱着不敢有的奢望,紧张地望向他,心慌地脱口而出,“你不会离开我么?”
“宝贝,我怎么会离开你?”贺兰拓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凝视她的双眼。他的睫毛纤长浓密,一低垂下来,就显得很多情,就算凝视一只被踩si的蚂蚁的时候,都会显得深情款款。
“因为,我……”
白雨凝艰难地吞咽,“因为我身t脏了啊,我不是处nv了,你那么好,我被坏人糟蹋过的身t,还怎么配得上你……我不完整了……”
贺兰拓温柔地笑着,墨发低垂,那眼神好似穿透冰面的yan光:“傻孩子,你在胡说什么呢,我又不玩pua,不管你有怎样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