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咳一声,道:“也、也行。”师姐说,苏家的厨子年轻时在扬州城最大的酒楼里任主厨,家中一妻一女,一家三口日子尚过得滋润,然而厨子想要个儿子,于是选了个吉日与妻子上山拜佛,拜的是送子观音,兴许是心诚过头了,第二胎竟得了四个男儿,儿子都活了,但妻子难产而亡。丧期过后,厨子又娶了个新妇,新妇过门一月便怀了胎,一胎又生了三个儿子,这下厨子怕了,连夜拖家带口上山给观音磕头,求她别再送了。我觉得这个故事甚是惊奇,只听闻有人求也求不来,却没见过求得太多承受不起的。故事讲完,我们也走进了一家看上去就很贵的酒楼。“后来他就去了苏家了吗?”我问,一边打量着酒楼环境。师姐同柜台后的人耳语几句,转头对我道:“否则他怎么养活他的七个儿子。”我想了想:“这倒也是。”再大的酒楼的主厨,也只是个普通厨子,可入了苏家,那就大大不同了,虽比不得皇亲贵胄,但在远离京城的扬州城,某种意义上苏家的地位也不差多少……思索间,我们在二楼临窗的雅间落座,不一会儿,四道菜一壶酒被呈上来,不仅有西湖醋鱼,还有蟹黄小汤包、糯米藕和酱鸭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