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一下,之前一直都没有空,现在终于休息了,我去看看她。
那我把地址发你微信。
*
周五傍晚,鹿悠悠拖着疲惫的身子出差回来,下了飞机后直接打车回家。
路上给江以北发了条微信。
鹿y:【我下飞机了】
江北:【刚下飞机吗?怎么不提前跟我说,现在接你来不及了】
鹿y:【已经打上车了,你也好忙的,所以没有提前跟你说】
江北:【乖老婆,下次还是要跟我说一声,我会担心】
江北:【把计程车的司机工行和车牌发给我】
鹿y:【图片 图片】
江北:【到家了跟我说一声,这两天有点忙,后天我才能去找你】
看到这条内容,她立马脸红了。
每次阿北来都把她折腾得够呛,前几天有个同事竟一本正经的问她在哪个美容院办了会员,说感觉她的皮肤越来越好了,荣光散发的。
鹿悠悠尴尬地笑两声,随便扯了个妈妈常去的那家美容店地址。其实她很少去的,皮肤状态好是因为江以北这头牛时不时勤恳耕田而已。
计程车开到鹿悠悠所住的小区门口,她付费下车后,立刻给江以北报平安。
拉着行李箱慢悠悠进了小区,走到所住的楼区,乘坐电梯上楼。
叮
楼层到达,电梯的提示音响起,鹿悠悠拉着行李箱走出去。
当她用指纹打开门锁,正准备进门时,突然有个黑影闪进她的余光中,吓得鹿悠悠张口就要尖叫,却被那人捂住了嘴,然后揽着她的腰钻进房里。
啪嗒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后,鹿悠悠恐惧极了,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腰冷静。她想着人被绑架后,越是挣扎就越会增加受害的可能性,便放弃了挣脱的念头,准备伺机对应。
这时,身后的人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鹿悠悠正要开口谈判,却在听到身后人熟悉的声音时,身子僵了一瞬。
是我。
男人的唇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处,有那么一瞬间,花穴里的贝肉猛然缩紧。
阿、阿南。
难得你还记得我。
鹿悠悠听不出来他的情绪,感觉有些哀怨、有些讥讽也有点点委屈。
不过她也没功夫思考这个了,猛地转身拿包砸向他,嘴上说着:刚才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混蛋!混蛋!
哎哟!江以南痛呼,抬胳膊抵御攻击。
女人打了几下便累了,把包丢地上,瞪着他不停地流泪。
见她哭了,男人忙抱着她哄:不哭不哭,悠悠别怕啊,我错了!真的错了。
鹿悠悠把脸贴在男人的胸膛,小声啜泣,江以南一顿好哄。
过了几分钟后,怀里人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他用手指抹去女人脸蛋上的泪水。
男人垂眸,女人仰视,四目相对几秒后,江以南忍不住凑近亲吻她。
哭过的她愈发令人怜惜心动,她的盘发零散,修长的脖颈戴着一条细细的锁骨链,和耳垂上的米粒大小珍珠耳钉相互呼应,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弱迷离的美。
惹人疼惜,更惹人兽性大发。
感受到男人的躁动,鹿悠悠嘤咛着挣脱怀抱,不要。
虽然身体对江以南仍有感觉,但是她已经跟阿北确定了关系...
江以南也想到了这一层,他恼怒:为什么不要?
手从她的包臂短裙底探入,指尖摸到一根细细的布料,男人惊诧,立刻将短裙网上扯至她的腰间,当看到那光洁的三角区只穿着布料极少的豹纹丁字裤时,他的欲火烧得更旺了。
你干嘛!
鹿悠悠害羞地想要把短裙拽下去,却被男人制止,把人拦腰抱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似是在找什么。
你找什么呢?她好奇。
江以南没有回答,抱着她走进衣帽间,看到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时,他双眼发亮,将怀中的人放下,让她背对着自己抵在镜面上。
不可以!鹿悠悠猜出他的用意,扭着身子挣扎。
可她哪里抵得过一个运动员的力道,一双纤细的手腕被男人一只手钳制,高高举在头顶。
镜中的男人勾唇邪笑:跟我哥睡了吧?
鹿悠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垂眸不敢看与他对视。
无声的默认惹得江以南怒火中烧,闲着的右手伸向她的腿间,拽着她股沟处那根细绳,飞快地在她的肉缝里摩擦。
啊!女人爽叫出声,感觉阴蒂被细绳磨得红肿发疼,别、别弄了,啊哈...好难受。
花穴里的蜜液打湿了细绳,江以南的手也变得黏糊糊的,他用力把丁字裤拽掉,手指摸到穴口抠了几下,惹得女人娇吟颤动。
水真多。江以南啧了一声,把沾了淫液的手指伸到嘴边舔了一口:真甜,要不要尝尝?
说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