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打架边做(h)
男人不仅长得好,腰力也是十足。她扶着他结实的八块腹肌,在一阵酥麻的快感中,仰起了头。犹如蝴蝶羽翼一般的骨,纤细而不柔弱。
任之浩含住颤颤巍巍的乳珠,将明歌乱摸燎火的手抓住。
一行泪骤然落下,绯红的眼被情热氤氲,让人想欺负得紧。
你怎么这样?软软糯糯的声音,与清醒的时候完全不同。
任之浩紧了小腹,缓了下发枪的冲动。
你欺负我!明歌为了拽回手,使了个声东击西,她一边作势折腾,另一边却是吻住他的唇,细软的小舌不知节制地撩拨着。
喉结滚动,这是谁欺负谁啊?
任之浩放了手,明歌心满意足地又开始抚摸他的腹肌,甚至揉弄起他的乳?
这是你自己惹的。
???那双眸一派天真。
任之浩抱着她翻了个身,粗大的肉棒在里面摩擦着每一寸软肉,明歌爽到翻了白眼。
更加深入的姿势,直接贯通了整个花穴,抵到了里面的一个小口。
放松宝贝,让我进去。
明歌哭得不能自已,不是痛的,完全是爽的,根本控制不住泪水。
男人又快速插了好几十下,双手还抚弄着她的乳,像是挤奶一样。
明歌双腿酥得打颤,还不忘记恨任之浩,死死地吸着小腹。穴肉又箍紧了一些,任之浩被挤得喟叹,一时不查,直接放了枪。
黄白的精液喷在了花心上,强烈的刺激让明歌脚趾痉挛起来,更汹涌的水流浇到了龟头上,烫得他又把存货放了一波。
看着被蹂躏得浑身酥骨的美人,任之浩软了的枪炮又蠢蠢欲动起来,他也记恨方才明歌故意夹射,玫瑰带刺,又疼又爽。
任之浩冷笑,扛起毫无反抗之力的明歌,把人捞到了床上。柔软的枕被让明歌受力好受许多,后背被塞了个软枕。任之浩扛起惹他心动的大白腿,忍不住对着腿心软肉扇了个巴掌。
潮红的穴肉被这一扇刺得流水,一开一合得泛着红,吐露着他射进去的精液,任之浩不自在地揉了下鼻子。
明歌反脚踹了他个心窝,力气不大,却胜在猝不及防。任之浩差点被踹下床,心猿意马一下被踹了个空,他恶狠狠地俯身吸着乳肉,烙下狗啃似的牙印。
我让你放松,你给我夹射,还踢老子,反了天了!
你特么没带套啊,混蛋!
任之浩被吼得心虚,动作迟了下来。
明歌趁势又对着他的腹肌上下其手,又拧又咬的,看起来比乳房的牙印还惨些。
本来还有些愧疚的任之浩,又被她咬得火起,一把按住她的屁股,一记入洞,两人都舒爽起来。
明歌晕着泪花,看着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虽然有些粗鲁,但正是这点子粗鲁,冲得她花心的痒都成了爽。
她双脚盘上男人的背,任之浩以为明歌又要来拧他,肌肉绷得一紧。香软的吻却缠了上来,所有的防备都化作了绕指柔,他低首迎合着旖旎的吻,转瞬将主动权完全掌握到了自己身上,肆虐的唇齿与呼吸鼓动着,像是变成了野兽间的交配。
浴室、客厅、床上、窗前又到了浴室这一晚,他们不知道在这个地方留下了多少印记,直到天色蒙蒙白的时候,两人才拥着入眠。
准确的说,是任之浩毫无防备地呼呼大睡,明歌却是睡不着的。
她已经连续失眠了好些天,这一场淋漓的性爱,只让她稍微放松了心神,却不足以睡着,她心里惦念着为学妹捐款的事情,躺了一会就挣脱了男人的臂膀。
这实在是一个难得合胃口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隆起的肌肉,直接的操干,如果她心里不存着事,一定会干得更加愉快。
可惜萍水相逢,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陌生人的炮,满足了色欲熏心后,变得谨小慎微起来,小心拔出穴里的肉棒,穿上衣服挥挥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素来拔穴无情的明歌,并没料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她被人干得晕乎乎的时候,任之浩就把她的手机号存了,打算自己有空了,保证和她有缘再聚。
忙忙碌碌陪学妹办好学生贷款,又去和辅导员打招呼,帮人留意助学金之类的。
老好人的辅导员拍了下桌子,扔出来个名单:你们这些小孩!有困难就说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只见那贫困助学名单上赫然写着班上几个富二代的名字。这种操作,明歌已经司空见惯。真正的穷苦学生因为尊严或者想着还有比自己更穷的人,总是不会申请助学金,反而是家里富得流油的人,连这几千块钱的漏洞都钻,面不改色地说自己是贫困生。
能吃苦的人总会吃很多苦,想要钱的人总会要钱来。
学妹看着那单子上的人,也不扭捏了。在几个国家、省级、各种级的单子上写了名字,零零散散总起来,加上明歌资助的五万块钱和贷款,填补医药费外竟然还有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