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我们不如自己去其他世界的过往找找经验。”
夏油杰难得给了个靠谱的建议,但紧接着,五条悟的大嗓门已经又传过来了:
“相信老师,那种男人就是不值得依靠,也不打算发展长远关系对女性负责的类型啦,与其纠结那个,不如来给我和杰打工嘛~”
“悟,这么说是不是太……”
不知道怎么,夏油杰的话音也突然一转,
“咳,确实很有道理,月岛你也要毕业了,在前途面前男人一点都不重要,还是赶快回东京吧。”
“你们就是想骗我给你们打工。”
“那种事不重要啦,凛,你都不知道,和松平那种说话拐弯抹角的家伙周旋太累人了,我宁可去打爆两个特级咒灵的脑袋也不想和他说话了!”
“你为什么不派你们家族里的长辈去?”
月岛凛提出另一个新鲜的视角,
“魔法对轰。”
“因为我确实对那家伙画的饼心动了。为了让日后的咒术师不再走我们的老路,政府或者一个强有力组织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
“政府啊……”
月岛凛沉吟,
“正好,我新认识了一位异能特务科的参事官辅佐。既然都属于异常能力,借鉴异能特务科的架构如何?”
“你觉得我们这边有几个人能搞明白。”
五条悟指出了核心问题。
“这不是完全没给我选择的机会吗。”
月岛凛长长叹气。
“嗯哼~毕竟我知道你不会放着我们不管的。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上午就去接你。”
“是不是太心急了?”
“年轻人应该讲究效率才对,不能这么磨磨蹭蹭,反正就算再拖延下去,凛你这边也根本没有进展,毕竟都这么久了嘛。”
“说归说,但不要随便扎人心好吗。”
月岛凛看了眼挂钟的时间已经走到“三”,
“那,至少明天中午?好歹等我休息好了之后再去和老狐狸斗智斗勇。”
“好耶!”
五条悟似乎生怕她反悔,第二天早早就将门敲的嗵嗵响。
带着浓重黑眼圈的月岛凛黑着脸低气压地在五条悟名称“照顾”实则押送的陪同下来到万事屋,和已经开始一天工作的年轻人们交接了一部分文件后就只背了个背包匆匆离开。
——用的还是咒术赶路。
脑子已经一团浆糊的女性死鱼眼:
“我不会说话不算数。”
“我也没有担心这个,只是既然要请你帮忙,我得确保你的旅途舒适。怎么样,老师的臂弯还能高空赏景,不错吧?”
“硬邦邦的骨头哪里比得上舒服的座椅,再说了,坐车不也一样可以看风景吗。”
“啊,明明是难得的最强咒术师亲手接送哦,世界唯一哦,还是特殊的高空人肉托运!”
“——啊。并不需要这种殊荣。”
“有什么关系,偶尔尝试点新鲜事物嘛。”
五条悟延续了他一贯的选择性听取意见,月岛凛对此也习以为常。只是在她宿醉头晕的期间,白发的青年单手将她打横抱起,挑衅般地望了一眼四楼侦探社的窗户处。
“太宰。”
国木田独步喊了他糟心的搭档几声,才得到对方堪称敷衍的回应。金发青年怒火中烧,
“我刚刚说的委托,你是不是又完全没听进去?!”
“嗯?国木田君说太多啦,有效信息不足,已经全部被我过滤掉了呢。”
从窗边转身的瞬间,背光的身影让国木田感到一丝寒意。但无论怎么看,那个绷带浪费装置都是那副欠揍的笑脸,摊着手一如既往的懒散,
“我在想,这么好的阳光,也太适合执行入水计划了呢。”
“你、敢、乱、跑、试、试、看——!”
青筋暴起的稳重青年彻底忽略了刚刚那一丝不和谐音,攥着拳头就扯着他的衣领往外拖,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根据我的计划,我们必须在四十分钟内抵达委托人的家里……”
“好疼啊——”
软绵绵像面条被拖着的青年一如既往地抱怨着,但在混乱中,那眼底却只有冷意。
任劳任怨的月岛凛已经坐在松平片栗虎对面了。
在第一次和五条悟见面之后,为了回报那份极其高昂的天价医药费,以及对那个人的命运产生的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同情,月岛凛告知了对方自己的能力,并且,在两位咒术界最强的帮助下,还有她的计算中成功的将老橘子们推下了神坛。
但即使总监部已经完全换了一拨人,老橘子们也不再有能力对新生代咒术师指手画脚,但旧有的体系一时还是很难改变。他们无非是在那之上在缝缝补补,但谁都心知肚明,那依旧是个并不完善的,摇摇欲坠的,破破烂烂的腐朽体系。
因此在借着这几次的机会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