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乎乎的,他的茎物又烫又硬。柳文宜大拇指轻按他的马眼,不由自主的对比起来。
她手握成环上下撸动,一会揉搓两颗囊球,一会搔刮马眼。柳文玦忍不住想叫时,就轻咬她的手指,含着它吮吸。
他觉得好舒服,好像泡在了汤池里。浑身暖洋洋,水温柔的裹着他,晕乎乎想不起任何东西。
突然间空白涌了上来,堆迭的快感驱赶着他的意识。他绷紧了身子一颤,就这么射在她的手上。
他直勾勾盯着她,眼神溃散聚不起焦点。
“母亲,对不起。”他低头不敢看他,“阿玦尿裤子了。”
“没,没事。”
柳文宜手上的精液滑腻腻的,下意识回答。
后来柳文玦没再勃起,她替他清理后一柱香左右的时间清醒过来。
“阿囡,这是上品易颜丹。荀桉的师傅做的,在阁主面前应当瞒得过去。”
柳文宜见他旁若无事,有些僵硬的接过东西,送他出门。
虽然是为了救兄长,但不可否认在这场欢愉里,意识清醒的她很欢喜。
兄长对她是亲情,在救她的情事里是厌恶吧?柳文宜止不住想,一条不归路,踏上后内心尽是乱伦的羞耻。
只要有焚欲蛊在,他们就一定会数不清的纠缠。
柳文宜向来果决,当机立断下了决定。待此事了结就与兄长做到底,再远走高飞。
身体上的事情,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可一旦牵扯到感情,终究会有暴露的一天,肮脏的情感会拉垮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