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的,孟娇娇一脸懵的僵在原地,呆呆的望着他。
直到那毛巾擦过她的脖颈,直到那只大手一颗一颗解开她衣前襟的扣子,孟娇娇才瞬间回过神,抓住他手中的毛巾,说:“我,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
汪竹山不肯松开毛巾,他哄孩子似的把她的手拿开,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继续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衣扣,衣服里面什么也没穿,她一直都是独自呆在屋子里,天越来越热以后,便没再穿过胸罩。
孟娇娇就这样被他赤裸裸的剥开,他手里拿着毛巾轻轻擦在她的胸膛上,把她饱满的奶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很仔细的,另只手握住奶子轻轻掀起来,把底下的褶皱也细细擦过,最后又反复去擦嫣红的奶头,一遍遍的擦。
一直擦到孟娇娇呼吸紊乱,身子不受控的发抖,擦到他自己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他才肯转过身去洗毛巾,那么高大的人蹲在地上,背影被白衬衫修饰出流畅漂亮的线条,因为是蹲在地上,深灰色的西裤把他的腰臀也勾勒出来,不得不说汪大夫确实长了副好皮囊,连背影都优越的让人移不开眼。
孟娇娇正出神的看着他,他突然抬起头望过来,孟娇娇慌忙移开眼,但他已经起身走了过来,还是一声不吭的给她擦身子,他把手臂递过来让孟娇娇扶着坐起身,然后完全褪掉她的上衣,仔仔细细的帮她擦后背。
横在孟娇娇前胸的手臂会时不时蹭到她的乳尖,那触感很奇妙,孟娇娇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他沉重的呼吸就响在她的耳侧,温热而湿润,可他却明明没干别的,只是在很认真的帮她擦身子。
擦完后背,汪竹山又拿过被子和枕头给她靠着,还问她高度合不合适,等孟娇娇躺好了,他又回过头去洗毛巾,洗完还端着盆出去换了新水回来。
汪竹山把毛巾重新浸到盆里,然后转过身开始脱她的裤子。
“不,不用,不用擦了,晚一点我自己来就行…”。孟娇娇慌忙按住他的手。
而汪竹山只是看着她,良久,他才说了两个字:“听话”。
孟娇娇又被他脱了裤子,坐月子穿的衣服都是又肥又土的棉质衣服,连内裤也是完全没有形状的纯棉碎花款,孟娇娇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让他看见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尤其他还长着那样一张高不可攀的脸,穿着整齐的白衬衫灰西裤,他的气场和新闻联播里在大会上讲话的干部一样,板板正正,挑不出任何瑕疵。
在他面前,孟娇娇更觉得自己就是个乡野村妇,而且还是无法掩饰贫穷的那种。
孟娇娇被脱的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大开着双腿让他给擦身子,他擦她的孕肚时是最温柔最小心翼翼的,擦她的叁角区时却又是另外一种认真仔细,仿佛那里藏着什么秘密宝藏,值得他一遍一遍的擦,擦完了腿和脚踝,他换了个新毛巾洗过浸过,又开始擦她最羞耻的地方。
从怀孕以后孟娇娇便没再管过自己的下体,原本一直被刮的干干净净的阴毛重新长了出来,浓密而蓬勃,如同向上的生命。
汪竹山擦着擦着,便蹲下身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薄在她敏感的腿根处,接着湿热的触感贴上她的阴蒂,厚实的吸力从她阴唇上传来。
“嗯…”,孟娇娇忍不住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