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的娇软唇瓣和他想象中一样香甜可口,只不过,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她这唇瓣有些发肿的样子。
可当下最为重要的是品尝她这道佳肴,这些疑惑很快便被他抛之脑后,他没有先将放在她身下的中指伸进甬道内,而是停留在她挺立的花珠前,不住用干净的指甲刮弄。
秦柔不久前才被那双生兄弟玩弄的泄了几次身子,这会儿又再次受到侵犯,身子很快便软的不成样子,靠在坐在轮椅上的少年肩头,难耐地哈着热气。
“休公子,你莫要再扣弄我那处了,我难受的紧......”
秦柔嘴上虽是这么说着,身下的淫穴吐出的花蜜却不见少。
若非今日受到这种遭遇,她竟还不知道,原来她有着这么淫荡的一副身子。
“那可不行,‘墨汁’正研磨着呢,你再忍忍,立马我会换一种研磨的法子。”
说着,黄衫少年不再仅仅将中指停留在她阴唇处,而是伸手将她淫穴掰开,露出一个诱人深入的小洞。
小洞周遭皆是红肿一片,一看便知道,这少女不久前刚刚经历过一番云雨之事。
只不过,休因为怀抱着少女,视线无法清楚看清穴内的模样,大抵只能看到她那不带一丝毛发的干净阴户。
他先前用手指搅乱她的时候,也有感觉到她阴唇这处的干净,只当是毛发较为稀疏。
现今一看,竟是他想错了,原来怀里这个淫娃娃是个白虎骚穴。
“既是白虎的话,那承欢的限度应当比寻常女子要强的多吧?”
言毕,休张口含上秦柔红的滴血的耳垂,在她迷离的神情下将左手钻入她肚兜内,揪住她左边的玉兔捏弄起来。
或许是因为肚兜带子勒的较紧,导致休钻入她肚兜内的大手形状完全可以透过布料看的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他空着的右手也开始解起自己的腰带,将藏在他衣袍下的巨龙释放了出来。
没了亵裤遮挡私处的少女,很明显感受到一股灼人的热感从大腿根处传来。
先前她才含过这物不久,立马明晓顶着她臀部的东西是什么。
“休公子......您不是说作画吗?为何......为何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她以为,他顶多是对自己动动手,不会做到更深处,但如今看来,是她想多了。
少年看着秦柔因为情动变为欲色的冰肌,吐出含在口中的耳垂,一个没忍住低头吮吸上少女离他最近的脖颈,留下一个极淡的吻痕,看上去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般。
而后,方才抬头同她对视,回她:
“我的确是要作画,莫要心急,‘笔’立马就来。”
话音刚刚落下,休说到做到,将那根身子巨粗无比的‘笔’握住,对准今日的‘画布’,相触了上去。
炙热在秦柔小子邬处摩擦,不一会儿,那根‘笔’便沾满了‘墨汁’,休动用力气提起少女的身子,低头看向他处于准备阶段的‘笔’。
‘墨汁’萦绕着‘笔’周身,笔尖时不时将‘画布’戳破一些,进入半个‘笔头’,看的少年微红了双目。
似是觉得少女背对他姿势不大方便,休将怀内的娇人儿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他。
两双同样被情欲沾满的眸子相对,休用‘笔身’摩擦‘画布’的同时,看向她问道:
“如何?我没蒙骗你吧?这‘画’,这不就开始作了?”
言语间,少年还坏心眼地用‘笔尖’顶了顶‘画布’,让画布上染上更多来自他身上的‘墨汁’。
闻此,秦柔无语凝噎。
原来所谓的‘作画’,是这个意思。
但此时她才明白,早已为时过晚。
‘画’一旦开始作,便没有中途停下的道理。
也许是作画人到了兴上,他不再只满足于在‘画布’外发挥,而是开始将‘笔身’强硬地挤入‘画布’内。
强烈的撑涨感让秦柔本就发软的身子无力靠在少年身上,胸脯也因为她倚靠的动作在休身着的衣袍前被挤压的变了形,随着‘笔身’戳弄‘画布’的动作摇荡起来。
休看着几乎已经完全沉沦于他这番玩弄的少女,入在她体内的‘笔身’涨大了些,却一直止步于那层处子膜,没有再前进分毫。
待在清竹轩这么久,对于他那个老板是什么性子他也十分明了。
今日他若是破了她的身子,那用不着明日,他便会被赶出这栋楼。
到底,还是人家收下的婢女,他尝尝浅层的味道就好,更深层的,待日后她被开了花苞后他自然还是有机会尝到的。
不过,在这之前,他可要好好讨要讨要利息。
少年发狠地将 ‘笔身’猛烈扎在‘画布’上,全然不顾‘画布’是否会因为他的粗暴动作被扎破。
只管沉浸在自己的欲望内,双手捏着秦柔的臀肉,留下一道鲜红的捏痕。
“噗嗤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