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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枕边不见香罗帕一双花鞋各西东〕(2 / 3)

像市井小混混。”

“真的?明日带我也去看看。”韩翃听了半宿,也起了兴致。

第二天,他们两个人跟了人家两个人一天。

天色渐晚返程之时,韩翃意犹未尽:“确实有意思哈。”

“孤从不诓你。”陆存梧笑道。

“不过你盯人家小娘子干嘛?”韩翃叼着根草问道。

陆存梧这才想起此行目的,他凑近韩翃耳边,小声嘀咕几句。

“啊,登徒子。”韩翃推他。

“你不会怕了吧?帮不帮?”陆存梧也推韩翃。

“谁怕了?去就去!”韩翃吐了嘴里的草。

晚膳之后,白云观的小院里,一阵风吹入室内,烛火猛烈晃动起来。姜鸢起身去关窗,又返回桌前。不多时,窗又被吹开,阴风阵阵。

“岚……岚烟?”姜鸢这才有点害怕,抬高了声音。

“小娘子唤谁?我可不叫什么烟。”陆存梧的身影在姜鸢身后凭空出现。

他蒙着面,穿着夜行衣,只一双桃花眼璀璨生辉。

“大胆!吾乃煕禾郡主,尔岂敢造次!”姜鸢假借母亲封号,试图吓退眼前人。

“呵,煕禾郡主?小娘子扯谎也不扯个像样的?煕禾郡主年近四十,怎会是你这幅模样?”陆存梧着实觉得她可爱。

“吾……保养得宜!”姜鸢嘴硬。

“冒充皇亲国戚,该打。”陆存梧起了逗她的心思,环顾四围,抄起桌子上她白日买的一柄剑。

姜鸢见他如此动作,迅速向门口退去,大声道:“行刺皇亲国戚,你才该打!”

陆存梧上前几步,将她捉回来,反擒住她的双腕,面朝下摁在桌上,茶壶茶碗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

“你把岚烟怎么样了!”姜鸢受制于人,这才反应过来情形不对。

“都这时候了,还顾着别人?”陆存梧手腕一抖,长剑掉落在地,只握着镶嵌宝石的剑鞘。

“天子脚下!京畿重地!你要做什么!你不想要命了?”姜鸢卖力挣扎着,可男人的手越扣越紧,她的上半身再也动不了。

啪——剑鞘隔着裙摆抽在她的屁股上。

其实不怎么疼,但她从未受过此等羞辱,登时红了脸,抬腿要去踹他。

当然是踹不到的。

陆存梧抬手又抽了一下,隔着衣料的钝痛酥酥麻麻传到皮肉上。

“小娘子到底姓甚名谁?还不快招?”陆存梧把剑鞘横在她屁股上,威胁道。

“混账东西!你难道看不见院外的匾额?此乃煕禾郡主的院落!白云观内往来侍卫众多,待有人发现,吾定要讲你剥皮抽……”姜鸢话没说完。

啪——陆存梧下手重了些,声响骇人。

“啊!疼……疼……”姜鸢皱了眉。

“疼?这哪算疼?”陆存梧研究了下她穿的衣裳。踏春祈福的小姑娘穿着浅粉色的立领对襟弓袋袖短衣,下罩草绿色的马面裙,瞧着像是一片式。那么……他很快找到了交界处,掀开了她的裙子,露出里面的内袴。

“放浪竖子!当真不要命了!”姜鸢气急。

内袴是在背后系带的款式,陆存梧拿剑鞘敲了敲她的后腰处绳结,道:“若你再大声叫喊,我便把这层也脱下来,到时候冲进来的人必要看见你下身寸缕也无的样子,小娘子可想通了?”

姜鸢咬唇,压低声音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在下只想知晓小娘子名讳。”陆存梧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她的臀肉。

“痴人说梦!”姜鸢恨声道。

“小娘子如此不解风情,那就别怪在下使些手段了。”陆存梧语带调侃,“拒不答话若是上了公堂,那便是重杖二十。小娘子忍着些吧。”

啪——剑鞘再次抽下来,没了外裙的遮挡,单薄的内袴根本起不到任何阻碍作用,长条的刑具像是直接砸进肉里。

“啊!”姜鸢吃痛,扭动起来。

啪——第二下仍不留情。

剑鞘贯穿整个臀面,姜鸢只觉身后疼痛一片,生生把呼痛声咽了回去。

啪——第三下落下来时,姜鸢绷紧臀肉,皮肉麻木起来,反倒不怎么疼了。

陆存梧看她这样子,停了手等待。

姜鸢见他停手,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

啪——第四下责打就在此刻落下,是由下而上的角度,隔着内袴都能看到姜鸢柔软的臀肉被打得臀浪翻滚。

“啊!”姜鸢毫无防备,身后一片火辣,险些落泪。

“若再抗刑便重新来过。”陆存梧教训道。

“无名鼠辈,还真当自己是刑部郎官?”姜鸢出言嘲讽。

陆存梧没想到她还有精力顶嘴,笑道:“你看我当不当得这个郎官?”

他一条腿挤进姜鸢双膝之间、分开了她的双腿,防止她再绷紧臀肉。

接连不断的责打落下来,不再有丝毫停顿。

前一下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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