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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枕边不见香罗帕一双花鞋各西东〕(3 / 3)

还未散去,下一鞭又在臀峰炸开。姜鸢疼得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别打了,别打了,求你。”她抽噎着求饶。

“尚未足数。”陆存梧沉声道。

啪啪——抽打依旧在继续。

姜鸢哪见过这样凶神恶煞的人,一时乱了方寸。

求饶无用,她也不敢再开口,只伏着身子任由他一下接一下的狠责,整个身体都随着剑鞘起落而小幅颤抖着。

“说,姓名。”二十下打过,陆存梧再次把剑鞘横在她臀峰。

“我不是煕禾郡主。”姜鸢出了一身的汗,挣扎的没了力气,声音都弱下去。

“这是自然,我问你的姓名。”陆存梧轻抽了一下她的屁股。

“啊……别打了,我受不住……”姜鸢以为他又要打,吓得直抖。

“那还不快说。”陆存梧吓唬她,“要不然扒了裤子打你。”

“姜鸢,我叫姜鸢。”她泄气道。

“哪个姜,哪个鸢。”他明知故问。

“癸女姜,鸢飞戾天的鸢。”姜鸢气闷。

“有种花叫鸢尾,我喜欢得紧。你可有小字?以后我唤你……鸢尾……尾……微微可好?”陆存梧凑在她耳边,“微微。”

“以后?”姜鸢觉得大事不妙。

“问了名,之后自然要纳吉,风风光光娶你过门啊。”陆存梧开怀道。

“我是参选秀女,依制不得私下议亲,你是谁?信阳侯家的?”姜鸢试探着。

信阳侯本人纵情声色,几个儿子更是京中有名的纨绔。

“你反应倒快,猜的却不准。”陆存梧赞道。

“白云观并不偏僻,折腾了这么久也没人来探问,想是有些手段地位。”姜鸢更进一步,“我父亦在朝中任职,事情闹大你也得不了好,今日你我尚有余地,不如各退一步,就此别过。”

“我不乐意。”陆存梧转了个身,把剑鞘放在桌上,右手解开她的内袴。失去了禁锢的素色布料很快垂落在地上,姜鸢至此终于下身光裸,再无一丝遮挡。

白皙的皮肤只有臀肉夸张的红着,剑鞘抽打形成的伤痕交错,陆存梧有意教她个乖,手指挑了受责严重的地方用力按压。

“不行!不行!我是秀女!你怎敢犯这样诛九族的死罪?”姜鸢睁大双眼,呵斥道。

啪——陆存梧一掌打在她的右臀。

姜鸢的臀面触手滚烫,红檩遍布。他忍不住揉捏起来,手下的软肉颤抖着,像是疼极了。

陆存梧的手指探进她的臀缝,在花穴处摸到一手黏腻。

“微微怎的受罚也如此情动?”他出言调笑。

姜鸢羞愤不已,不再言语。

他的食指在花穴附近绕了几圈,猛然插进她的甬道之内。

疼——不同于受责的疼痛,这种身体被入侵的痛感泛着诡异的酥麻,姜鸢瞬间愣住。

陆存梧缓缓的抽插起来,只几下就并了中指一起捅进甬道。

“之前尚有余地,”陆存梧快速抽插几下,用沾染了水泽的手连拍了几下姜鸢的臀肉,“如今可是半分也没有了。”

连番刺激之下,姜鸢终于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陆存梧把她抱在怀里、上了塌。

软玉在怀,他想了半晌,理了理衣襟,推门行至院内。

韩翃就站在月光之下,旁边的柱子上绑着被堵了嘴的岚烟。

“给姜公找点麻烦拖他两日。”陆存梧说。

“得嘞,肯定让你尽兴。”韩翃拱手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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